白山的事情还不算完,照目前来看自己还得在白山干下去,但是现在想想湖州的事情,觉得自己的从政经历是很失败的。

    丁长生越来越感觉到,从政是否成功,不在于你为这个地方做了多少事,而在于你走后,你在这个地方留下了多少人,多少人多少年后还能记得你。

    想想湖州,现在谁还记得自己,谁还能自己一个电话就能约出来吃个饭聊聊天,现在想想,的确是不多,在白山,更是不多,所以丁长生现在就在想,既然还能在这里干下去,那么从现在开始,丁长生就得培养几个自己的人,几年后,即使自己走了,这里还能看到自己的影子,这才是成功的从政者。

    “那片地不小,不能就这么荒废着,要是再复耕为耕地,成本太大,所以,我想,看看能不能搞个高科技新区,有别于开发区,污染企业一概不要,全都是新能源企业,我希望到时候你能去主持这个新区,当然了,这只是我的一个设想,不要向外传”。丁长生吩咐道。

    “丁书记,谢谢您,我明白的”。梅三弄强压着自己的兴奋,点点头,但是额头暴露的青筋还是暴露了这位老办公室副主任的内心世界。

    丁长生也明白,政治的延承不是一蹴而就的,更不是一两个人能够撑起来的,像梅三弄这样的边缘人,自己还得再发掘一些为自己所用,这些人没有派系关系,只要是自己能伸手拉一下,他们会铭记终身。

    当然了,忠诚是自己用人的第一要素,宁肯笨一点,但是绝不能不忠诚,柯子华很聪明,但是聪明过了头,从和成功的谈话里,柯子华做得好很多事,成功都不知道,或许是真的不知道,所以在忠诚这个问题上,是丁长生考虑最多的问题。

    刚刚出了区委大院的门,自己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开始时还以为是肖寒打来的,但是没想到是田清茹打来的。

    “喂,你哪位啊?”丁长生接通后问道。

    开始时没听到对方是谁,只听到对方所处的地方很嘈杂,但是随即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丁长生,你有什么了不起,你还摆谱了,你以为我除了你就找不到男人了吗?哈哈哈,我现在就找几个给你看看”。

    丁长生一听就是田鄂茹,心想,你找去吧,你愿意找几个就找几个,关老子什么事,但是还没来得及挂电话,对方说话的人变了,不是田鄂茹了。

    “喂,对不起,她喝多了”。

    “你是?”丁长生听出了一个正常点的女人在说话,但是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是田清茹,看来她们是去了酒吧之类的地方喝酒了。

    “我是田清茹,你是丁先生吧,让你看笑话了”。

    “没有,你们,没事吧?”丁长生本想,挂了电话算了,自己现在回家,不去惹这个事,但是内心里却有一只小爪子,在不停的挠自己的痒痒肉。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田清茹时的情景,因为自己被检察院带走调查陈标子死亡那件事,那是自己第一次见到田鄂茹的这位二姐,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

    从那之后,丁长生和她又有过几次交往,再加上今天田鄂茹说的那些话,说田清茹开好了房间等自己去,身上的某个地方立马觉醒了,鬼使神差的想去见见这个田清茹了。

    “没事,就是她喝多了”。田清茹本不想说,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说了出来,说出来就后悔了,不由得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白山的治安不好,我还是去接你们送你们回去吧”。丁长生冒出来这么一句话道。

    “哦,好,我们在酒吧喝酒呢……”田清茹将酒吧的名字告诉了丁长生,丁长生按照地址,不一会就找到了酒吧。

    到了酒吧的包厢里,一年桌子上至少摆着四五十瓶啤酒瓶子,看来的确是喝得不少,就连田清茹也是小脸通红,艳若桃李,再看她的穿着,短裙在膝盖以上好几寸,再短就成了齐屁小短裙了。

    这是丁长生第一次见到田清茹穿的如此火辣,不由得痴了,再看田鄂茹,已经烂醉如泥了,丁长生结了帐,背着田鄂茹出了酒吧,将田鄂茹放在了第二排,田清茹坐在了副驾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