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国安没什么胃口,最终也只草草吃了几口。

    他鼻音很重:“你别忙活了,我算是真正的理解了感冒是什么滋味,上次你生病比这个眼中十倍,算了,你去跟小闺女睡吧,省的我把感冒传染给你。”

    顾音音舍不得:“我喝点板蓝根,你不会传染给我的,我要是走了,你夜里不舒服找谁啊?”

    虽然沈国安是很想让她去别的屋睡,但她执意留下来还是让他心里暖和了许多。

    一夜翻来覆去,他根本睡不着,脑子如要炸开一般,浑身一会冷一会热,真是难受得恨不得去死。

    顾音音担心着沈国安,几乎也没合眼,最后干脆爬起来:“要不咱们聊聊天,转移下注意力,你看怎么样?”

    “聊啥?”他浑身不舒服。

    “聊啥都行,就聊你小时候的事儿吧。”

    可沈国安没有心情去说那些,他摇摇头:“算了,我现在脑子里都是空白,也想不起来小时候的事情。”

    最后,顾音音看他难受得可怜,也有些手足无措:“那你说,我做些什么才能让你开心吗?”

    女人在灯下的脸被光打得异常柔和,小鼻子大眼睛,玲珑如玉,脖颈线条流畅,白腻如脂。

    沈国安内心的火忽然就蹭蹭烧了起来,伸手把她揽到怀里:“让我抱抱。”

    可是那火都起来了,怎么可能只是抱抱呢?

    为了转移他注意力,让他好受一点,顾音音格外地配合他。

    可都到了最后步骤,她忽然一拍脑门:“那个,那个没了!”

    这裤子都脱了,你告诉我没那个了?

    沈国安不想冒险,他知道顾音音是不肯再要孩子的了,便打算硬忍下去。

    可顾音音也是个人,她这会儿反倒忍不住,粘着他说:“没事的,我前几天那啥刚走。”

    真的是刚走,也就前天,何况她月经一直都非常准,一般来说都没事。

    沈国安不肯,瓮声瓮气的:“算了,等回头去妇联领一点避孕套再说。”

    其实村里很多男人都不用避孕套,拿回去也都不当回事,自己女人有了要么就生要么悄悄流掉,但沈国安跟他们不一样。

    顾音音叹气:“你知道吗?其实我都不好意思去要避孕套了,咱们……需要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