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铭被拦住,气笑了,转身靠着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王爷要留我过夜?”

    韩遂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完全当没听见叶雨铭的话。

    “赵安,打探到什么情况?”

    “真不让我走?”叶雨铭靠着门不动,提醒韩遂:“王爷,记住我的身份,你把我留这儿,就不怕我听见什么不该听的消息?”

    “我可是个探子!”

    感情您是个探子还是个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韩遂也提醒他:“别忘了,你这个探子正在被主家追杀,若非本王护着,你早就让人剁成肉泥了。”

    “那还不是因为我向着王爷。”叶雨铭迈着轻松的步伐又坐回了韩遂的身边:“不然怎么可能惹上杀身之祸?不说这个,老提旧事我怕王爷你太内疚,那多不好。赵安,王爷让你说,那你就说吧,不用怕本公子听,本公子的耳朵通人性,什么是能听的什么是不能听的,它自己都知道,放心好了。”

    韩遂听着他的话,无端有些烦躁,拧眉:“不愿意听就出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你好好的发什么火?”叶雨铭有点奇怪,看了韩遂一眼:“年纪轻轻也没到更年期,留人是你赶人也是你,脾气这么差,以后怎么娶媳妇儿?”

    但叶雨铭并没有走,他看得出来韩遂是想留他的,这会儿要是走了,估计靖王的鼻子得气歪。

    只有一个赵安,看了看王爷又看了看叶公子,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很多余。

    而且,王爷待叶公子的态度也越发让人看不明白了。

    “属下跟着那伙人找到了城外的一处宅子,知州庞大海就在那宅子里,并没有所谓的回乡之说,属下在宅子里面探了探,后院藏着不少的女人,他们这次也是想掳那位姑娘去充裕庞大海的后院。”

    “不少女人?”叶雨铭有点好奇:“有多少?”

    “很多。”赵安言简意赅:“百余人不止。”

    “乖乖。”叶雨铭下意识拉住了韩遂的袖子:“一百多个人,他睡得过来吗?祸害这么多女人,他得长几个肾。”

    韩遂把自己的袖子抽出来:“还有呢?”

    “属下只是大概看了看,那府邸修建得十分奢侈,金银玉器不胜枚举,屋顶用的是琉璃瓦,院中还有一方玉石假山,应该是滇云血玉。”

    “很贵吗?”

    叶雨铭没听过这种玉,他倒是听过滇玉血玉,没听过这种合起来的玉,听起来像是书中特产,有点好奇。

    “滇云血玉产自滇云山,产量极为稀少,父皇有一枚滇云血玉的大印,十分爱惜。”韩遂解释:“京城权贵以能有一枚滇云血玉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