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笙算了一晚,总算有了结果。

    以命盘来看,赖氏父子不论走哪条路,都不该有如今的成就。赖委员命中无富无贵,即便有一时辉煌,也会在八年前开始走下坡,并於去年遭遇丧子之痛,这是他选择从政後就无法避免的结局,除非他们一家甘於平凡,才或有转机。

    「所以他们都不在自己的命盘上。」唐迎乐回忆现实世界里,那对父子走到哪都是众星拱月般的焦点,就顿觉毛骨悚然,心中莫名恐慌。

    也不知是否受到了刺激,脑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像打通环节般激起的电花,将一小段琐碎模糊的记忆从深处挖了上来。

    ——现实世界的两年前,也就是他心肌梗塞前的那一个月,台北市的文创园区确实发生过一场惨绝人寰的恶意撞人事故。

    当时新闻闹得很大,网路也吵得沸沸扬扬,但他大概是过於忙碌,无心关注社会时事,便在大病一场後有些记忆缺损,只依稀记得赖委员在这起事故中展现了大Ai大善的JiNg神,赢取全人民的赞扬。

    他愕然倒cH0U口气。

    先不论作者是否真能推算命盘,倘若这些都不是OOC,《回生境》所反映的就是现实的真相,那大家的命运是否也正被C弄在谁的手上?

    「锺正?」

    唐迎乐回过神,对上莫笙狐疑的眼神,便尴尬地笑了笑,随口扯了个问题,「我、我刚想到,如果赖初珅不会法术,那施展邪术会是他爸吗?」

    莫笙凝眉打量他,目光犀利得似能穿透灵魂。

    唐迎乐被看得心虚不已,差点就要飘开目光,才见对方摇头说:「若赖委员也是修道者,不可能任由一个厉鬼缠着他儿子。」

    起初他们以为那术师姓赖,是因为王一德生前JiNg神失常的供词,但如今看来,真正C弄因果的恐怕另有其人,且那人与赖家来往密切,毕竟一般人可不会随身带着一个救命法器。

    「那接下来该怎麽办?」唐迎乐r0u了r0u脸,感觉已烧乾最後一滴脑汁,本就有些委靡的JiNg神也更加空虚了,「要接近他们,又不能打草惊蛇,收集证据的过程还必须合法有力,否则法院不接受也是功亏一篑。」

    还有背後的术师也得抓出来,不然改一改命就能逃脱制裁,那人间还要法律做什麽?

    想到还有这麽多关卡要过,就大感心累,一个「面目全非」的呵欠便情难自禁地涌了上来,他顺道伸了个懒腰,扭出一个妖冶的S型,什麽要为锺正扭转贱受形象的壮志豪情都被抛到了天边。

    莫笙抿紧嘴角,关上笔电结束今晚的工作,眼里全是笑意,「不急,我们一步步来,至少目前的进展b以前好太多了。」

    这话是说得没错,两人携手合作,总b原文的互相隐瞒而彼此误解要好。

    唐迎乐伸完懒腰就力气顿失,索X斜瘫在沙发上,像个没骨头的大爷。他听莫笙语气淡定,便心神领会地问:「你想到办法了?」

    「嗯。」莫笙见他姿态如此放飞,连拖鞋都飞了一只,就失笑地握住他光lU0的脚丫子按了按,「但你可能会不好写报告。」

    这一听,就又是要Ga0「迷信」了。

    脚底又sU又麻的快感沿着神经窜入脑门,爽得唐迎乐差点学小h文里的贱受正Jiao一声,就身姿娇软地咬着手指嘤嘤啜泣,任由鬼畜笙握着他的脚踝,从脚趾尖一路往上轻T1aN,直至流满蜜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