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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元易之站在原地,许久,才垂着头进门。

    次女元令芨站在房门外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欲言又止。

    没多久,吕氏阴沉着脸回来,被元易之数落了一通。

    说她即便心存不满,也不该使计针对爹娘,还拿旁人做了筏子,如今落了人口实,在族中也不好做人了。

    连带着一家人都在族中抬不起头来。

    吕氏不服气,顶撞过去:“是他们狠心害死了覃儿,他们让我不舒坦,我也要他们不舒坦。”

    她说话时眼神发直,神情颇有些不对劲。

    她喋喋不休地说着,元易之烦了,反驳道:“当初要不是你非要将她带过去,她早就跑了,又怎么会丢了命?”

    “我怎会知道他们那么心狠手辣,活生生的一条命就这么被他们折腾没了。”

    二人在里面争吵,元令芨带着元令月站在外面,她们本是想劝解的,后来知劝解不进,都沉默地转身走了。

    元令月年岁小,还有些懵懂:“二姐,大姐她真的是祖母他们害死的吗?”

    元令芨摇摇头:“我不知道,大姐她应该是做错了事,祖母才要惩罚她的。”

    “可是做错事就要死吗?我也经常做错事,娘她虽然打我,却没让我死。”元令月的声音还很稚嫩,却像是一把巨锤重重地敲在她的心里。

    元令芨摇摇头,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觉心里沉闷得很。

    大姐犯的事的确是该死,但她不该死得那么惨,那是生生痛死的。

    她死前那股刻骨的恨意,让她至今想来还是心有余悸。

    ……

    元锦安家里人来人往都是过来看虎的。

    “这么大一只虎,怕不得有四百斤吧?”

    “听闻一斤虎肉换半斗米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