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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挪过来了,水温刚好,林子渊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觉得杯子太小,摇摇晃晃的抢过茶壶,一口灌了下去,终于舒服多了!

    就着刺眼的灯光,林子渊的眼睛终于有了焦距:“啊?是淑贤妹子,你娟子姐那?不是她照顾我的吗?”

    “什么娟子姐!是我在照顾你,娟子姐一直不在这屋头!”李淑贤衣着有些凌乱,嗓子也有些哑,正直勾勾的看着林子渊乐那!

    “啥?那刚才…那我…”林子渊顿时傻了眼!

    “我都说啦!娟子姐一直不在这屋里头,刚才…也是我!”李淑贤红着脸,狠狠的白了林子渊一眼:“你这个大坏蛋,像个蛮牛一样,横冲直撞的,一点也不怜惜人家,这都肿了…人家走不动道啦!”

    林子渊大吃一惊,掀开被子一看,自己光溜溜的,床铺凌乱,有一大片殷虹的血迹,这下可闯了大祸啦!赶紧盖上被子:“淑贤妹子…不,淑贤,我这…你…”林子渊吭吭哧哧的,不知道说啥好。

    “什么你呀我呀的…还害羞,早就看光啦,刚才的劲头哪里去啦?”李淑贤依旧大大咧咧的,皱着眉头挪了过来,掀开被子就趴在林子渊怀里,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大坏蛋,你是我的了…在井里你就答应了我的,咱要多多的生娃娃…”说着说着,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没名没分的,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先把身子交给了他,李淑贤有些委屈。

    林子渊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抚摸着安慰李淑贤。甭管有意无意,事情已经做下了,咱就得认!得了天大的便宜,再给人家说无意冒犯云云,那还是个爷们嘛?

    “淑贤,你还好吧?这身子…没事吧??”

    “嗯…我没事,只是那里…疼得厉害!一时半会的,怕是下不了床啦!怎么办那,巧云姐和娟子非得笑话死我…都怪你,都怪你…”说到这里,李淑贤又嘿嘿闷笑起来:“哥,咱弄得动静太大啦,怕是整个张府的人都听到了…”

    林子渊拉过被子把头蒙上:白日那啥,还在别人的府上!没法见人啦,还是闷死在床上算了!

    “干嘛干嘛!想把自己闷死啊?胆小鬼!”李淑贤七手八脚的把蒙在头上的被子扒拉开:“这有啥,你情我愿的,俺早就想…你做过的事多了去了,还差这一件两件的?哈哈哈!”

    “啊?丫头,我还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啦?”林子渊很是光棍,债多不压身,索性问个清楚明白:“还有哪些见不得人的事?一并说出来吧,酒喝的太多了,都不记得了…好像站在广场上,给人演讲来着…”

    “你是演讲啦!说的那个深情呦!”李淑贤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对那些矿工们鞠躬啦,说他们为中兴公司、为咱国家的民族企业做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说中兴公司是大家的公司,每个人都是公司不可或缺的一份子,希望大家继续努力,让中兴公司的牌子屹立在世界大公司之林…”

    李淑贤来了兴致,支起身子说的兴高采烈:“你还做了一首诗:为国为家不顾身,八百弟兄丧煤尘,可怜白骨塔下骨,妇孺痛失顶梁人!

    这诗一出,在场的众人,听懂的听不懂的,都失声痛哭,那场面!张莲芬张老爷子听了,哭的不成人形!

    你还说,人命大如天!回头就变卖夫人们的金银首饰,凑足了钱,在矿上再打一眼井出来,供井下的矿工兄弟逃生用。那!首饰都给你准备好了,就在柜子上那个小盒子里头,几时送出去哪?

    你看那些矿工家属们生活艰难,住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说是要给他们建房子,改善居住条件。那话你是怎么说的来着…矿工兄弟们流了血,搭了命,就不能再让家属们再流泪!

    你还要去募集资金,成立啥基金会,以后矿上的工人们,搭了性命的、因公致残的,家里都可以领一笔慰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