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期过去,又是繁忙的教学周。

    立项书提交DDL前的最后一周,总算顺利完成了立项书,按照指导老师提供的修改意见大修了一遍,又在梁见殊近乎变态的要求下校对了两遍,甚至每个标点符号的全角半角都仔细审核过。

    看着立项书发送成功,汪沛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的指导老师是院里颇有名望的老教授李鸿钧,不像一些年轻导师全权放手让学生自己做、做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李教授对他们的要求非常严格。而身为组长的梁见殊则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高强度地连轴转,脑子里满满都是项目,这样规律且纯粹的生活反倒是让汪沛有种莫名地释怀。一切杂七杂八的事都可以暂时被放在脑后,汪沛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一周里,每天下课,汪沛都第一时间冲向图书馆,泡到最后一批离开,每天长时间盯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档,眼睛都快瞎了。

    每天的最后,图书馆四楼都只剩下汪沛和梁见殊两个人,便不约而同地在摁电梯的时候等一下对方,节省了对方再重新等一趟电梯的时间,再一路走回生活区。

    一路上,两人并排,中间却不l不类地保持着30厘米地距离。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上两句,但更多的时候是各cHa着各的耳机,唯有步调出奇的协调。

    不过汪沛对这些都无所谓。

    汪沛自己在内心中保留着清醒的底线。她知道自己不会对梁见殊产生任何多余的感情,就像梁见殊一直对自己的那样。

    g脆、果决,各取所需的酒r0U伴侣。

    一起走的习惯也被一直延续到了交完立项书后。晚上十一点整,汪沛收拾好书包一抬头,就看到几排桌子前梁见殊熟悉的身影。

    又是这几天来重复过数遍的流程,等电梯,刷卡,出馆,一气呵成。

    “对了”梁见殊罕见地开了口:“立项答辩安排刚出了,你看到了吗?”

    “诶?还没。”汪沛说着就打算掏手机。

    “下周五下午两点开始,我们组排在最后一个。”

    “好吧,那还真是运气挺不错的......”

    梁见殊当然听出汪沛在说反话。最后一组答辩,意味着答辩时老师已经熟悉过今年的其它全部项目,要求通常都会b一开始苛刻不少。

    “一般要求项目负责人来主讲,介绍完之后小组成员可以参与回答老师的提问。明天我们碰个头,梳理一下各自负责的问题,后续时间都用来准备。可以吗?”

    “嗯,好。”汪沛回答的完全没有底气。

    “紧张?”

    “有一点......”说不紧张是假的,更何况这是汪沛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