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很难过了,还百度了一下如何安慰女孩纸。

    现在看来,女孩纸哪里需要他安慰?

    她们自己就能自己安慰自己。

    这不,桃言蹊笑得可开心了。

    周锦云手里还拿着一根棒棒糖,他轻啧一声,将棒棒糖揣进了裤包里,然后朝自己的教练车走去。

    还是继续练车吧。他这么想着。

    两个学员分别跑了一圈之后就该轮到桃言蹊跑了。

    经过两天的时间,桃言蹊已经基本熟悉对车的感觉了。

    各种考试要注意的事项她也记得差不多了。

    后面的时间,她也没有出什么错,这也让周锦云失去了用正当理由与桃言蹊搭话的机会。

    一上午的练车结束之后,桃言蹊便打了一个出租车回家了。

    至于周锦云,自然是要跟着下午来的学员继续练习了。

    下午的太阳更大更晒,桃言蹊待在家里的时候,阳光倾泻进来她就觉得很烫很热了,更不要说待在车里直接接受暴晒的周锦云了。

    桃言蹊窝在家里的时候,就忍不住嘟囔道:“让凶我,晒死!”

    虽然这么嘟囔着,但桃言蹊还是在家里找了找有没有晒伤的药。

    她找了一圈,家里也没有药。

    桃言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冲动,直接顶着大太阳跑到药店买了芦荟胶。

    她问过医生了,芦荟胶既能对有效应对晒伤,还不会对皮肤造成伤害,刚好适合周锦云。

    桃言蹊买完了药之后,还在家里自己试用了一点。

    冰冰凉凉的,有那么一点点的舒服。

    桃言蹊将芦荟胶收好,等到下午六点左右,她估摸着周锦云应该快要回来了,便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夏日昼长夜短,即便现在已经六点了,但是太阳还没有下山,温度也没有降下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