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又菡看她走路都脚软,皱眉头说:“这次又不是死人,你啊,还是心理素质差了点,想当初我还在给白黎做助理的时候……”

    李琢琢忍不住抬起头,好奇地看着她。

    结果晋又菡话到嘴边,又没有继续往下说,平时里更是不提当年往事。

    这是她的禁忌。

    ……

    深夜十一点,宋星渊住院的消息便已经传遍宋家内部人员。

    旁人不知内情,只听说是宋星渊对纪棠没礼貌,被宋屿墨家法伺候了。

    即便是纪棠本人无意,在宋氏内部人员的眼里,仿佛是接收到了一个讯号:这位嫁进来三年的宋太太,已经开始敲打在老宅里对她不尊敬的人,无声中宣示着未来主母的地位。

    倘若想忍她,就先看看宋星渊的下场。

    平时没有见宋屿墨多护着纪棠,一旦护上了,直接是灭了对方。

    纪棠等着宋夫人打电话来责怪,结果等到凌晨过后,都相安无事。

    这时候就是比谁更沉不住气了,纪棠扪心自问没有做错任何事,倘若今天宋屿墨是站在宋星渊那边的话,她可能会真的觉得这场婚姻很没意思。

    她叫宋屿墨过来,也是想看他表个态罢了。

    十分钟后。

    纪棠接到了白黎的来电,裹着浴袍走到阳台处听:“你说。”

    白黎:“晋又菡事先联系了几家媒体放料你和李琢琢在会所包厢里见面的事。”

    真跟之前猜想的没有区别,当时宋星渊给她打电话后,她也给了白黎打电话。

    晋又菡每一个招数都是当初跟白黎学的,徒弟想什么,当师父的早就算到,所以先下手为强,早就买通了另外两家的媒体爆料,将内容改成了宋星渊携带李琢琢深夜出入会所,疑似地下恋情。

    之前李琢琢的团队为了攀上宋屿墨,打着幌子,便拒绝跟宋星渊这边捆绑恋情。

    白黎却要将这两人捆绑的死死,间接性,膈应到了老宅那边的宋夫人。

    先前李琢琢跟宋屿墨传过一次绯闻,现在又跟弟弟传绯闻。

    这刻不是在展现魅力,而是很败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