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看上去瘦瘦的,更没想到喝多了以后这么重。

    她整个身体都依偎在桑时西的怀里,重量差不多全都压在他的身上,问题是她还不肯好好地走路,歪歪斜斜不说,还一定要扭得像条蛇。

    “林羡鱼,你可以走吗?如果不行的话我抱你。”桑时西说着就弯腰,却被林羡鱼给推开了。

    林羡鱼站在马路中央,伸展双臂:“我可以自己走,我还能走猫步,不信我给你看。”

    所有喝醉的人都有这种盲目的自信,于是林羡鱼转过身去自以为很稳的向前踏了一步,但是脚脖子扭了一下差点摔倒。

    桑时西过去扶她,林羡鱼把他的手给甩开了:“我走的不直吗?”

    她仰着头问桑时西,憨态可掬像个醉猫。

    “不直。”桑时西老实回答她。

    “你居然说我走的不直?”林羡鱼扁了扁嘴好像要哭了。

    她这是在撒娇么?

    好像是第一次看到林羡鱼撒娇啊。

    一个人醉倒会呈现出她清醒的时候从所未有的样子。

    林羡鱼醉了就像一个不讲道理的小女孩。

    对面远处有一辆车开过来,桑时西提醒她:“车。”

    她却站着不动拍拍胸口:“有本事往我这里撞呀!”

    桑时西无语,难不成喝多了就觉得自己变成了女金刚吗?

    他走过去拉林羡鱼的胳膊:“汽车是铁包皮,你是皮包铁,你撞不过他的。”

    铁包皮,皮包铁,这种说法林羡鱼好耳熟啊,好像有这么一个人跟她说过。

    林羡鱼眯起眼睛打量面前的男人。

    哇,他个子好高呀!

    高他一个头这种身高大约快有一米九了吧?

    他穿着黑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装,感觉整个人都要融进这无尽的黑夜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