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林羡鱼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把她弄出来带到我这里,就这样。”

    “别,这里有人守着的,我怎么弄出来?大桑,你开始可只是让我帮你来看看她,没说把她给弄出来啊,再说我怎么弄啊,就算没人拦着我,她也反抗呢!”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会另外付钱给你。”

    “大哥,不是钱的问题。”

    “你不是很会偷东西么?又偷车又偷药的。”

    “车是车药是药啊,现在你让我偷人...”林羡鱼都快哭出来了:“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太坑爹了。”

    “林羡鱼,你要知道,你弟弟跟我在一起。”桑时西的声音寒意森森。

    他什么意思?林羡鱼打了个寒战:“大桑,你威胁我?”

    “是。”他还真是供认不讳。

    “你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一个躺在床上哪里都动不了的病人,你能威胁我什么?”

    “那你觉得,你的日薪是谁转账给你的?”

    “呃...”林羡鱼也奇怪,桑时西明明不能动,也不能手机转账,可是她每天都能收到日薪,肯定是有人帮他操作啊。

    他的意思是,桑时西不能对小宁怎样,但是那个人可以。

    好阴险,好腹黑。

    林羡鱼用完了这些形容词,桑时西冷冷地结束对话:“把她带上车之后安全了给我来个电话。”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来了。

    早知道,他说让她带着狗狗一起滚,她就应该滚的,现在也不会落得这步田地。

    林羡鱼看着电话欲哭无泪,床上的女人已经停止了尖叫,安静了下来。

    如果真的要把她带走的话,那就快点,事不宜迟。

    她打开玻璃门走了进去,床上的女人一眨不眨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