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项业务是送的。”

    “真的?果姐,你真好。”

    “不用了。”桑时西冷冷地打断她们:“不需要。”

    “白送哎!”

    “不用。”他断然拒绝。

    林羡鱼送意犹未尽的果姐离开,林宁担心的脸出现在他的脑袋上方:“桑大哥,你还好吧?扎针是不是很痛?”

    桑时西没回答,他这样一个全身痛感神经都迟钝的人都感觉到痛,正常人一定会疼到飞起。

    他看着林宁,回答他一个字:“痛。”

    林宁缩着脖子,好像那些针扎到了他的身上一样:“上次姐姐也说让果姐给我扎针,我死都不同意。”

    “她也要你扎?”

    “嗯。”林宁点头:“我拒绝了好多次,姐姐才没提这件事,如果你真的有效果了,姐姐肯定会让果姐给我扎的。”

    正说着,林羡鱼送果姐出门回来:“小宁,如果他有了效果,让果姐也给你扎。”

    “不要!”

    “有效果为什么不扎,你看大桑都不痛,躺在床上一动都不动的。”

    “本来桑大哥也不能动啊!”

    “乖啦,痛苦只是一下下,万一治好了你就可以走路了。”

    “你最好不要乱来。”桑时西忍无可忍地开口:“我和林宁的情况不一样的,扎针不适合他。”

    “你是在关心林宁么?”林羡鱼奇怪地盯着他:“你好像是第一次关注别人的事情呐!”

    他闭上眼睛,不再理变态小看护了。

    林羡鱼的手艺,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中午她煮了饭炒了菜,炖了一锅牛肉汤,大概他们家很久没有这样的大荤,林宁很开心。

    牛肉汤的味道的确很香,但是口感却像放了敌敌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