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言归正传。”霁寒煜说“现在我的试探得出结果了。”

    厉溟墨不以为意“什么结果?”

    “你畏手畏脚,逃避席唯一、拒绝席唯一的原因。”

    “切……”厉溟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能有什么原因?老子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不行吗?

    像我这类人,有今天没明天的……指不定哪天就因为什么什么而出了意外?难道要让人家如花似玉、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当寡妇吗?

    我厉溟墨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也不是什么伟大的人,但是我也不能那么自私吧。

    再说,我觉得婚姻特别、特别可怕。我自由、潇洒惯了,不想有个女人管着我。

    如果有个女人对我管东管西安,久而久之我一定会厌弃她的。时间如果再久一点就是天天相看两相厌、天天吵架、然后恨不得掐死对方似得。

    天啦,那太可怕了!!!我还是给自己留一点念想和美好吧。”

    霁寒煜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你继续编……你还有大概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做狡、辩。”

    厉溟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