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靳言最后直接疼的晕了过去,他的衣服仿佛在水里被浸泡过一样,头亦是如此,湿透了。

    整张脸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在昏迷中,他仿佛都还在陷入深深的痛苦一样,因为他的身体还在时不时的抽搐着。

    “疼成这样了,这得有多疼啊?”席唯一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叶靳言,都不自觉的心疼起来。

    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直接被活生生的疼晕了过去。

    白皓雪在旁边咬紧嘴唇不说话。

    没有亲自经历过,却亲眼看过了。

    可是看到过的人,此刻都安安静静的,仿佛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似得。

    实实在在的看到过叶靳言从疼痛到疼晕过去,白皓雪更加理解,叶靳言说的了。

    他说,他很自私,他很怕死,所以他屈服了。

    可是,人有几个是不自私的呢?

    又有几个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在承受一次又一次这样的痛苦之后,还能坚持的住的呢?

    “爸爸,你没有药了,对吗?”白皓雪求助的看向白翔。

    白翔点头,“当初蓝斯战给我的药确实还有几颗,不过是放在我们的家里。

    你说,我们的家已经被白雄安他们部清理,装修过了,加上又过去四年多了,肯定是找不到了的。”

    白皓雪又看向无名老人,“老人家,你有办法吗?就算是不能治疗,能暂时减轻一下他的痛苦也好。”

    无名老人摇头,“我对蛊虫方面没有涉及,我是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做的。

    但是蛊虫这东西,邪门的很,……只要会养蛊的人才能治他。”

    一直到晚上,叶靳言才醒过来,他给白皓雪道了个别就离开了。

    白皓雪看着叶靳言越走越远的背影,却又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回了房间,犹豫了好久,白皓雪还是选择和霁寒煜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白皓雪说,“霁寒煜,等楚姑娘回来,我一定要试一试解除我和叶靳言的“黑蛊契约”。

    霁寒煜,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舍得,不忍心让我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