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久后,却不知出于何种考虑?最后蒙古皇帝竟然将李经天封做了镇南王,执掌了南宋江山。由于疑心李经天在其中做了手脚,那韦承烈遂就此与其交恶;以致于李经天南方就任镇南王一职之时,那韦承烈竟愤然离职辞官归隐!后来,镇南王虽然得知韦承烈已扯起了一个名叫逍遥派的秘密门派与自己暗中作对,但由于不愿与其公然撕破脸皮;遂在处事谨小慎微的同时,暗中扶植起了神侯府以与其应对。其间,二人虽然摩擦不断,但想到尚有你师父与暗中观望;却也始终都未敢爆发大的冲突。却不料!这韦承烈眼下竟如此丧心病狂,此次竟敢公然……一番讲述过后,林紫烟扼腕叹息不止。

    ‘二位,宴席已经备好!神侯有请两位前去就座。’说话间,便有一名府中管事上前招呼了起来。‘竟然已说到了这般光景?’看看天色,二人猛然一惊后;当即便随着那管事前往了花厅。进入了厅中后,哟呵!不但一桌异常精巧的各式菜肴将桌上摆放的满满当当,而且众人均已就座;一副只等二人就座便可立即开席的架势。听招呼落座后,虽然赵神侯等人热络无比,但由于阳顶天本就不喜饮酒,加上心中有事;勉强应付到了酒过三巡之后,当即便示意婉儿告假先返回了客房。

    与其退去后,一进入房中;阳顶天就迫不及待地将林紫烟方才所讲大致复述了一遍。‘由此看来,镇南王与那逍遥子之间并无深仇大恨!二人只不过是中了人家的二桃杀三士之计罢了…..’一番讲述听完后,婉儿沉吟道。‘二桃杀三士?’读书不多的阳顶天不由心中大奇。

    ‘此为春秋时的一个典故……’看阳顶天惊奇之状,婉儿应了一声后,当下便开始讲了起来。当年齐景公账下有三员大将:公孙接、田开疆、古冶子,他们战功彪炳,但也为此恃功而娇。因此,谋士晏子为避免造成日后可能出现的祸害,遂建议齐景公早日消除祸患。得允准后,晏子便设了一个局:让齐景公将三位勇士请来,要赏赐他们几人两颗珍贵无比的桃子!三人自然无法评分两个桃子,于是晏子便提出了协调办法:由三人比功劳,功劳大的便可以取一颗桃子。开始后,公孙接与田开疆立即先报出了他们自己的功绩,分别拿到了一颗桃子。

    见状,此时的古冶子认为自己功劳更大,当即便拔剑对二人指责了起来;而公孙接与田开疆听到古冶子报出了自己的功劳后,也自觉不如,羞愧之余便将桃子让出并当场自刭。事态如此地步,古冶子不由对自己先前羞辱别人吹捧自己以及让别人为自己牺牲的丑态感到了无比羞耻,因此也拔剑自刎。就这样,齐景公只靠着两只桃子,便兵不血刃地除掉了三个威胁……

    ‘这婉儿姑娘不愧是师父派来的相助之人,其见识果然是高人一等!’一番讲解听完后,阳顶天在对其心中连赞的同时,也对师父汪直敬佩得无以复加。可此时疑惑虽解,但阳顶天随即便不由开始思忖了起来。‘既然两位师兄只是中了别人权术计谋所致,目前确是不能坐视二人直接爆发冲突不理;我总归也要前去与二人说合上一番才好。’心念及此,次日一早阳顶天便向赵神侯等人道了别;匆匆赶往了镇南王府。

    直到此时,阳顶天方才发现范遥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问过了杨逍等人,得知范遥乃是去往姑苏有事待办;完事后即刻返回与众人会合后,想到自己还有要事在身,阳顶天当即便带着婉儿上路了。此时赶起路来,阳顶天方才发现;这婉儿姑娘不但聪明绝顶学识渊博,而且身手也是非同小可!只见其一路身法展开后,脚不沾尘,几乎是御风而行;任阳顶天施起了全部功力,却也只能远远望着其背影兴叹。

    ‘公子,何故在此发呆?’就在阳顶天正自望着其背影出身之际,那婉儿姑娘便已猛然返身飘落到了面前问道。‘我只是,只是看姑娘身法……’阳顶天应了一声后,随即便露出了一副艳羡之色。‘此身法名为登云步,乃是你师父所传!原本就是要我转授与你;但由于近几日一直不得方便,所以才……’婉儿苦笑道。

    ‘啊?师父竟然为我想的如此周到!这我可得好生研习,切不可辜负了师父的一片苦心才是!’想到此处,阳顶天对师父周到安排感激之余,遂当即便请教起了施用之法。‘此身法共分为三重境界。修至第一层后,虽处于百万乱军之中,却也能自保无虞胜似闲庭信步;修至第二层时,可御风而行极速飞掠;任天下轻功绝世之人,也难以与你比肩!若是俢至了第三层时,则可登云踏浪;俯瞰天下……’

    讲到此处,婉儿顿了顿后提醒道‘但这最高境界,非功力高深之人不可施为!因此以你目前修为,能修至第二层便已是受用不尽了。’言毕,即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九宫格;边画边讲了起来。‘二四为肩,六八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央!一数坎兮二数分,三震四巽数中分五寄中宫六乾是,七兑八艮九离门……’婉儿指着地上九宫格,逐一讲解道。

    听其讲完后,口诀虽然颇为拗口,但阳顶天本就武学天分极高;加上又有紫阳心法根基,还是没多久便将其完全烂熟于胸。再试着以口诀演练一番后,阳顶天不由惊叹不已。这身法不但神妙无比,而且仅在方寸之间便能变化万千;因此莫说是与敌应对,既是乱军混战之中,对方也休想靠近身前半步!一番演练纯熟后,阳顶天赞叹之余;遂又接着请教起了此功上层的施用之法。

    ‘如此,便要有心法为辅了……’见阳顶天转眼之间便已将步法走的纯熟无比,那婉儿姑娘赞叹之余;当下便又将登云步心法传与了阳顶天。这登云步确是神妙无比!试以心法配合施为后,阳顶天果然不久后便达到了方才婉儿的那种组不沾尘御风而行的境界!但唯一令他颇为苦恼的是,虽然每次总感觉仍有施为空间;但却总是有一种力有不逮之感!

    连试几次,均是如此后;阳顶天这才确信了婉儿所言非虚,师门武功果然是精妙高深无比。‘行了!以你目前修为,能练至第二层境界已是极为难得了!至于第三层境界,若非有意外机缘;常人恐怕修炼一生,也无法达到呢…..’见阳顶天练得颇有些忘乎所以,婉儿连忙出声提醒道。

    闻言,阳顶天猛然一惊后;这才收起身法,落在了婉儿面前。猛然想起了此行目的后,阳顶天当即便与婉儿展开身法继续向前赶去。此番再将身法展开后,哪消片刻功夫?二人便已来到了济南城外。轻车熟路,一进入城中,阳顶天当即便径直来到了镇南王府。

    取出了镇南王前时所赠的信符后,那管事之人只略一打量;当即便毕恭毕敬地将二人引入了后院圆殿。与殿内站定后,见镇南王与一班老臣正在议事;阳顶天也未敢惊动,遂先与婉儿立于殿角观望了起来。‘禀镇南王:前时一伙啸聚与翠华山的强人公然杀官夺衙,现已占据了两湖四州六府一百零二县;该如何裁处?还请镇南王示下。’刚一站定,便看到一名老臣上前禀道。

    ‘禀镇南王:幽州的一伙强人也已公然作乱,目前已占据了幽州、崇州……’又有一名老臣接着上前禀道。‘一时之间竟有这许多地方同时作乱,看来这执掌大宋江山的镇南王也并非外人所想的那般安逸自在…..’想到此处,阳顶天不由为这位李经天师兄所要面对的棘手事端而暗暗担心了起来。

    ‘以上各处立即擢户部下拨钱粮,先安抚百姓;随后查清了强人根底后;将其剿灭了便是!’思忖间,便看到镇南王仍是一如此前的举重若轻泰然自若地批复了起来。‘可是镇南王,由于今年黄河长江突发百年不遇大水;致使流离失所百姓不计其数!而早前盘踞于姑苏的一伙贼人却偏偏借机发难;据说其目前不但收集了数十万流民,而且已攻占了应天府、庐州等地;并且还……’见镇南王一副淡然处之稳如泰山之状,立即又有一名老臣上前报道。果然!此言一出,镇南王立时面色大变;脱口喝道‘并且如何?快快从实讲来!…..’‘据说这伙姑苏贼人攻占州府之时,其攻城人马中不但有许多江湖高手助阵;而且其中还有多名番邦之人装扮…..’那老臣猛然一惊后,赶紧接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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