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琴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不能活那就是命,认了吧。”

    态度还挺洒脱,要是对她和陈余的婚事也能看这么开,就好了。

    向阳耸耸肩,蹲下身子,学着程琴刚才的姿势,刨坑种花。

    翌日。

    晚上七点。

    向阳和父母准时抵达黎城饭店。

    陈余和他父母先到一步,他本人候在饭店门口,一身西装笔挺,看见向天则的车,立即扬手走过来。

    向天则摇下车窗,陈余躬下身,指着了个方向,说:“叔叔,我车边上有个空位,你把车停我那儿去吧。”

    “行。”

    等向天则停好车,打开车门下车,看见陈余的车,脸露诧异:“换车了啊?”

    同时下车的程琴闻言也转过头,陈余之前开的是一辆保时捷,现在换了一辆宾利。

    “哎,我妈给我买的。”陈余挠头,有些心虚:“说是结婚礼物。”

    他说话间,目光往后看了眼。

    向阳刚从车后座弯身下来,听见陈余的话,眼神顿了顿。

    两人目光对上,很快又不着痕迹地错开。

    进了饭店,室内开着空调,温度升高,程琴脱去身上大衣,不忘提醒身边的向阳:“室内暖和,先把外套脱了,等会吃完饭出门再穿上,这样就不容易着凉感冒。”

    向阳听话将身上长到小腿的羽绒服一脱。

    陈余走在前头,闻声回头看了眼。

    向阳穿了身珊瑚色七分袖低开衩旗袍,料子柔软,尺寸合宜,衬得身段玲珑有致。

    及肩长的头发发尾微微卷起来,鬓边别着一枚珍珠发夹,耳上戴着同款的珍珠耳坠。

    她脚上是一双细高跟,人慢悠悠地走着,珍珠耳坠悬在空中轻轻晃荡。

    整个人如弱柳扶风,有种别样的温柔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