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沁起身,幽艳看着李斯季笑,单手勾过他后脑勺,亲了上去;

    他很快回应,他可太喜欢和她亲嘴了,虽然他没别人亲过,但他就是知道别人没她带劲儿。

    他吮着她舌尖、啧啧含吮她唇峰,舌头探进去,撩舔她敏感上颚、内腮颊,陶醉地吃她津液,也将津液强势度给她吃;

    他很生气,越吻越疯狂、狠暴,她也回应他狠狠吮嘬,甚至轻咬他舌尖,没一点怵缩,舌头灵活得像小蛇,和他勾缠;

    血锈味弥漫,两人才缓缓停下,唇瓣分开,唇间还垂着让人耳热的银唾丝,她喘着粗息看他;两膝大大分开,望着天上流云,等他给她舔?!

    他看她,很想一走了之,再不理她,更想狠狠弄她,弄得她哭、求饶,说谁也不给,只给他弄;

    最终,他在她腿间趴下来。

    从刚才和李斯中双指弄她,她下体一直湿泞泞,他射在她逼缝里的精液被淫水冲洗得差不多,有几小团凝结在阴阜、花唇瓣耻毛、大小花唇缝隙间。

    他把她抱起来,横坐自己腿上,两腿大张,她仰靠他左臂怀,他右手取过小水囊,往她阴阜上浇了些水,指面缓柔抹洗……

    略带薄茧指面滑过,激起麻痒酥欢,她嘶吸气轻颤;

    溪风、白云悠扬,不驯桀骜少年轻柔洗逼,像首浪漫唯美青春现代诗。——打住,没有一首现代诗这么淫靡吧,梁沁被自己的淫荡联想无耻到。

    老司机怎么能错过看别人给自己洗逼?她从他手臂边探头探脑看,艳眸眨动,没什么娇羞意,倒有点像在看别人好戏?他由她去。

    他发现她很好玩,和她在一起,会特别开心;

    她又甚至没开口安抚人,一个眼神便像深谙人心,像上回主动告诉他她的闺名,像刚才轻薄李斯中那一下,他发现总泠泠的李斯中眼里有火苗窜起;

    他问她:“你怎么不轻薄我,我没老二好看?”

    她很认真地看他,看得他脸泛羞赧,然后点评,“长得倒也……”

    “怎的?”他停下手中动作,不驯上脸。

    “只能说……”

    他呼吸一滞。

    “各有千秋吧。”她悠悠道。李斯中姿容清绝,他帅气。

    “哼。”他还是绕了回来,抹着她微有坡度、有性感鸵趾弯的阴阜问:“你怎么从来没轻薄我?”

    “这就轻薄你。”她勾起他下巴,凑过去啧一下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