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舜华失笑谦虚道:“这孩子,现在能看出来什么呀?还没长大呢。”

    看完了热闹,太皇太后起身,“好了,咱们也开宴吧,前头都开宴多时了,咱们也开!”

    闻言,众人纷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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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席散了,富察舜华回了藻韵楼,才问身边的漾月。

    “最近宫中可还太平?”

    “太平?也还算吧,懿贵妃的胎儿安稳,钮祜禄贵妃宫权一把抓,风风火火的。”

    “就是前几日听旁的宫女说,惠妃几人还惦记着飞了的宫务呢。”

    说到这儿,她不由笑出了声。

    “太正常了,宜妃我不确定,但其他两个,宫务和伴驾瀛台这两个之间,她们定然更喜欢后者。”

    毕竟这二人已有了年岁,皇上就是去她们的宫中,也很少过夜了,再生一个的想法不实际,倒不如将手头上能抓住的,牢牢抓住。

    而伴驾瀛台,只是面子上好看一点,没什么实际的好处不说,还把到手的好处丢了。

    这怎能不叫人懊悔?

    “但是她们也犹豫,虽说来瀛台宫务会丢是不假,但懿贵妃的状况,就是火、药,随时能炸的那种,她们也不敢冒险吧?”

    漾月点点头,“是啊,钮祜禄贵妃,这次真是接了个烫手山芋,还是甩不掉的那种。”

    懿贵妃若是出了什么事儿,她难逃其咎。

    就算现在在宫里风风光光,众人俯首帖耳的,想是心里也窝火得很,火还没处发。

    她与懿贵妃一向不对盘,两人从入了后宫,就一直明争暗斗的。

    如今宫权是到手了,但那是人家让出来的,不止如此,她还得好吃好喝伺候着,不能出半点纰漏。

    就这样,心里不憋屈,能舒坦就怪了。

    尤其懿贵妃现在就是一盏美人灯,恨不得风一吹就倒了,更叫人心头郁卒不已。

    秋云叹息道:“懿贵妃这身子啊,瞧着真是吓人,不是奴婢说,母体都如此了,孩子又能好到哪儿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