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云琛回来那天早上,薛薛从起床后眼皮子就一直在跳。

    她把这件事告诉室友了。

    “人家不是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吗?”

    “你信这个呀?”

    “那倒没有,我从小到大眼皮都跳过几次了,没财也没灾。”

    听着室友的咕哝,薛薛笑了笑。

    “不过玄学这事儿之所以叫玄学不就在于一般人拿捏不准吗?”她用汤匙轻轻敲着盘碗。“所以我不准不意味着别人也不准。”

    “唔。”薛薛赞同地点头。“有道理。”

    “对吧。”见得到认同,室友笑眯眯地。“不过我觉得你也不用太担心啦,船到桥头自然直嘛,这种事想了也没办法不如不想。”

    “嗯。”薛薛舀了口咖哩饭送进嘴里。“你说的没错。”

    彭云琛上飞机前还给薛薛拍了张照片。

    是透过航厦看出去,万里无云的天空。

    和京港cHa0Sh多雨的冬天不一样,这次数理竞试举办的城市在南方内陆高原,因地势高纬度低,气候相对稳定,冬暖夏凉,四季并不特别分明。

    老彭:“晚点见。”

    薛薛克制地只回了“嗯”。

    但是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怎么?”室友调侃地用手肘撞了下她。“思春了?”

    对此,薛薛相当理直气壮。

    “冬天思春难道不正常吗?”

    “难道你冬天都不会想念春天?”

    “六。”室友直接给她竖了根拇指。“顶级理解。”

    最后一节课上完,同学约薛薛去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