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永冲派了心腹将胡主簿叫了来,两人在书房里议事,赖县丞说起这苏知县请了位师爷的事,王主簿听到这个消息倒也没有惊讶,显然也打听到了。

    赖永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瞧着,此人不可留,留下来可就成了苏知县的爪牙了,瞧瞧不过才三日光景,钱师爷便将这街坊的流言给压了下去,手段如此利落。”

    胡典试探的问道:“那赖大人打算如何处理?”

    赖永冲冷笑一声,说道:“但凡人便有弱点,父母妻儿皆是把柄,若再没有,也能以美色诱之,总之必要想办法弄死他。”

    赖永冲说完这话,眉间一抹戾气,胡主簿见了,心头咯噔一声,只含糊的接了话,“赖大人自是想得周到,我对那钱师爷不太了解,只知是咱们江陵的才子,能舌战群儒,我就依仗赖大人了。”

    赖永冲听后,却是不太高兴,都是狡猾的狐狸,何必自视清高,于是一双眸子微微一眯,朝胡主簿似笑非笑的看了过去,“胡大人何必自谦,有些事情儿没有胡大人相助,我还未必能摆平。”

    胡主簿听后,轻咳了一声,接了话,“若说这陵县还能有赖大人做不到的事,那必定是赖大人不肖与之计较,不过我打听到那钱师爷在石首县有一妻两妾,共生下一儿一女,与那王家是分了家的,早已经住在外头多年。”

    赖永冲见他主动这么说出来,脸色好看一些,毕竟同在一条船上多年,此时胡主簿想要退出,自是没有这么容易的。

    赖永冲想了想说道:“那便从那些人下手,想必唯一的儿子是他的命的根子吧。”

    赖永冲笑了,胡主簿只好附和的笑了笑,心头却有些不舒服,过了一会儿忍不住提醒道:“那钱师爷听说在石首县才子楼当中当数第一,在江陵的才子当中也是极为有名,咱们这样不太好吧。”

    赖永冲不以为意,“不就一个未出士的举子,怕什么。”

    胡主簿不好再说话。

    只是一日后,赖永冲又将胡主簿叫了来,这一次却是气极败坏,语气中带着煞气,怒道:“钱师爷居然将妻儿给藏了起来,倒是想得周,他是做了准备才来陵县的,这位新上任的苏知县到底是什么时候去了石首县一趟?还有他倒有能耐,竟将钱讲请了来,此人如此傲气,竟也甘于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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