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是不是少了步骤?不该问谁不同意这两人的婚事,现在站出来么?”

    西九条沙罗穿着一件deepV鱼尾婚纱,拿着银色女士手木仓,对准神坛,笑容绮丽,略带神经质地说。

    黑川松开了卫白薇,让她的小脑袋靠在自己的月匈口,漠然看着这一屋子嘿社会。

    一场婚礼,却有两个新娘。

    红毛和眼镜也跟着,却只是闲散地靠在一边,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你不问我们想做什么?”沙罗每次看到这个男人,都会失去冷静。

    “你们可以提要求。”黑川即使被这么多只木仓指着,气势丝毫不减。仿佛因为他并不想太过破坏婚礼而对这帮不速之客多有忍让。而不是她们把他逼到墙角。

    “你的命。或者与这个女人结婚。你只能选一个。黑川君。”沙罗口勿着自己的木仓口说道。

    “哦?是吗?”

    他话音未落,教堂中的黑衣人月匈口或额头突然亮起了红点——那是瞄准器的反射光。

    稍微动弹,就会被打成筛子。

    红毛和眼镜都举起了手。

    红毛:“妈的,早知道就不来了。没拿到好处就算了,还被人用木仓指着脑门。”

    眼镜男看着黑川:“我们同样身不由己。不该被这样对待。”

    眼前的男人却仿佛看在一个微不足道的低等生物:“你们出现在了这里。”我就有生杀予夺的权力。

    眼镜男瞳孔一缩后,沉默不语。这个男人太狠。即便是曾经的队友,也能毫不犹豫的杀掉。

    他的视线转向了西九条沙罗。

    如果曾经的队友可以杀掉,那么曾经的女人呢?

    这个疑问很快有了答案。

    因为神父——那个身材并不高大、面容普通到模糊的男人,从黑川后挟持了卫白薇。

    他的木仓抵住少女的太阳穴,手臂太过用力,卫白薇感到有些缺氧眩晕。

    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