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晟带姬文泽来到小暖客,说:“姬大人与那礼部尚书真的无交情吗?”

    姬文泽忙摆手,说:“没有,绝对没有,在祭神大典一事之前,我与此人几乎没说过话。只是那事之后,礼部尚书去过我府上,是不请自来的。”

    “他都与你说了什么?”独孤晟问。

    “也没说什么,就是闲扯一些家常儿女的事什么的。我还纳闷这位大人怎么会跑到我府上来说这些没用的。我感觉不对颈,可又不好下逐客令。”姬文泽说。

    “从祭神大典,他便是带着目的的。”独孤晟说着,郑重看向姬文泽,说:“姬大人,过完年,你先不要上朝,就谎称病了,你就一直住在我这里,免得被卷时一些分争中去。”

    “好好,我也觉得这位尚书大人突然的亲近绝非善意,正想着以什么法子避开呢。”姬文泽说。

    “你只管好好在家,之后的事我会摆平的。”独孤晟说。

    姬文泽看着独孤晟说:“我,是不是给您带来麻烦了?”

    “没有,应该是有居心叵测的人想将你利用你,不用担心,去秦夫人她们吧,我处理些事。”独孤晟说。

    “是,下官告退。”姬文泽行了一礼,转身走出去。

    “厉铖。”

    “在。”

    独孤晟看着厉铖说:“把冥王调回来。”

    “是。”厉铖应声。

    冥王风尘仆仆的回到晟亲王府,进到书房中,向独孤晟行了一礼说:“亲王,我回来了。”

    “事情查得怎样了?”独孤晟头也不抬的问道。

    “对之前礼部的官员举荐你的事,礼部的官员到没什么动作,就是礼部尚书与侍郎曾几次到姬府中拜访,我在暗中听着,无非就是些闭事家常。

    还就是那位礼部尚书曾与上官先生的大弟子,高战有过两次接触,二人一次是在大道上碰面,二是在茶楼里,我没能探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冥王说。

    “高战?”

    听到这个名字,独孤晟深深蹙起剑眉,眸光凛冽。

    “对于这高战,可有查出什么?”独孤晟问。

    “没有,什么也没查出来,不知他来自何方。”冥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