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子娴强忍着噬心之痛,平躺下来,她紧凝着黛眉,闭着双眼,贝齿咬着红唇,一脸的痛苦之色。

      鬼医将一把药粉倒进乌鸡血中搅了搅,然后拿起刀子,走向戚子娴。

      戚子娴看到他手中锋利的术刀,一脸惶然的说:“你这是要干什么。”

      “自然是为娘娘解蛊啊。”鬼医嗤笑着说。

      “你……”

      戚子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刀,美眸中泛着寒意。

      “您到是解不解啊,再耽搁一会儿,蛊虫又会藏起来,您还得遭一回罪……,你不会是怀疑我要杀您吧,真是可笑,杀了您,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还会搭上这条命,不值,实在不值得。”

      鬼王邪邪笑着,手中掂着锋利的术刀。

      戚子娴阴沉着脸,说:“你快给本宫解蛊吧。”

      鬼医桀骜一笑,用术刀在戚子娴的两只手腕上各开了个十字小口,鲜血立时涌出来,他用盛乌鸡血的碗接住。

      他指着随行两位医女,说:“你们过来,给娘娘把衣衫退去,按我的指示行针。”

      “是。”两位医女应声上前,将戚子娴的衣袍脱去。

      “先针管刺于紫宫,玉堂,膻中,中庭……”鬼医背对着床榻,指挥着医女行针。

      等医女按他的指示将银针都刺入了戚子娴的穴位中,鬼医叫二人将乌鸡血一滴滴的滴进针管中。

      半个时辰过去,鬼医见戚子娴没什么反应,他看了看被内侍抓在手上的五彩大公鸡,说:“把它放开。”

      “这,好容易抓到的……”

      “多话,放开。”

      内侍被鬼医喝斥,只得将五彩大公鸡放开。

      鬼医手中拿着一只毛笔,逗着大公鸡,大公鸡似乎很生气,喔喔的叫着扑腾着翅膀去啄鬼医。

      大公鸡一叫,戚子娴就感觉胸腹中又传来剧烈的痛,她再忍不住,痛苦之极的尖叫着。

      鬼医引着大公鸡来到床榻边,那大公鸡遽然转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戚子娴。

      “喔喔喔……”大公鸡扇着翅膀使劲的叫着,脖子向前梗着象一只斗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