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知道这个病理之后,左丘钥倒是不会把蔺澜霆对她找的麻烦无情撒在现在饶訾君的身上了。

    因为这不是饶訾君的本意,就算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所以左丘钥心头十分无奈。

    尽管是现在面前的男人跟自己作对。她却不能因此这一刻就找他的麻烦。因为想要说那些事,还得找蔺澜霆“出现”时才能算的通。

    她竟然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机缘巧合的和那位以前以为自己从没有见过面的皇太子之间纠葛如此深了。

    不管他的病变前还是病变后,两种形态人格都与她有过记忆冲突。

    “……”

    因为关于蔺澜霆的记忆,左丘钥不能在饶訾君的面前计较。但这人又在自己眼前,一句话不说也实在心里憋着一股子气。

    所以左丘钥就把蔺澜霆跟她之间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面前的饶訾君:“……从秋原山到左丘世家,本来我可以不回去左丘世家逍遥快活的。都是因为他,我现在不得不回去左丘世家了。

    说,这笔账我不应该跟算吗?而且……蔺澜霆对我仿佛还多有怀疑,我觉得他不会停止对我的好奇还会继续暗中查探。所以,这让我目前很头疼。”

    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她把对自己来说很头疼的人和事,正对着那本人述说。这罪魁祸首就正在听着她的抱怨,还一脸的深思愤怒:“蔺澜霆的性格多疑,肯定已经察觉到钥钥的身份不同寻常。虽然我也不知道钥钥的私事到底是怎么样的?也不会追问。可是刚才从的武功方面就知道肯定不是简单的闺门小姐。所以蔺澜霆肯定会费心思在的身上……”

    想到蔺澜霆已经对左丘钥动心思了,饶訾君就忍不住有些想怒了。

    他的宝贝,怎么能被那个家伙窥视?

    他才不会发现她的美好,只会给她找麻烦。

    左丘钥听到饶訾君一副如此嫌弃自己的样子,忍俊不禁。心情突然好了不少,终于是有人站在自己这边“蔺澜霆对我的兴趣我觉得应该是魂草,我也不明白他怎么会对魂草如此感兴趣。”

    “魂草?”饶訾君突然想起左丘钥之前给他的包囊和药,顿时反应过来:“钥钥上次给我的那一包药,不会……就是魂草吧?”

    左丘钥看着饶訾君严肃的神情,便是忍不住惊愕:“可有什么问题?”

    “魂草,便是蔺澜霆的良药。能够克制稳定住他的人格,让我消失的因素。”饶訾君提到这一点,心情便是沉重起来。

    他有些意外,魂草这种几乎绝迹的神草,竟然钥钥会有。

    左丘钥才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原来如此,难怪他对魂草如此执着。”

    原来魂草竟然是蔺澜霆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