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吴哥虽然比我大了十几岁,但之前我们在野外寻找的时候,我发现他眼神很好,也没理由忽然眼花吧?何况是看到一个人影,那么大的目标,再怎么想也不会看错。

    皱眉盯着灵堂看了一阵后,我不动声色的身后向工具包,同时戳了戳大胡子,示意它打起精神来。

    “肯定是看错了吧,怎么可能有人呢?”

    我笑着跟吴哥说,眼神却不断的在四处徘徊。

    吴哥点点头说:“应该吧,可能这两天熬夜加班太累了,眼睛有点不舒服。”

    很快龚蔚换好了灯泡,但按下开关后,纳闷发现灯还是没亮。

    “这灯泡也是坏的?别的地方有电啊。”

    龚蔚不解说,吴哥说:“说不定是线路故障。”

    龚蔚不死心,说:“那边还有别的灯泡,我再拿两个来看看吧,总不能全是坏的吧?”

    他正要离开,就被我一把拦住,摇摇头说:“不用换了,再等一会吧,反正有火光,等衣服烤干了,我们就去别的房间好,就不用折腾了。”

    龚蔚闻言也只能点点头。

    我们待在炉子边,吴哥和龚蔚闲聊了起来,我也有一茬没一茬的说着话。

    但眼神却一直留在灵堂那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

    同时我捡了根柴火,拿刻刀偷偷在上面刻画了起来。

    等手上木头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又抬头看向灵堂的方向,顿时止不住嘴角一抽。

    因为我忽然发现,灵堂内的大幅黑白遗照上,此时只剩下相框和照片,而里面的老太太……居然不见了。

    果然有问题!

    我忍不住眼皮抽搐起来,但看看旁边的吴哥和瘦小男人,我也暂时没声张。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身份是警察,而不是阴阳先生。

    虽然不知道特殊部门,给我安排这个身份,是否有什么特殊含义。

    但既然是这身份,那就最好适当的掩饰一下,不给自己找麻烦,也不给特殊部门找麻烦,能顺利处理掉事情就好。

    我盯着灵堂方向,视线不断在灵堂附近徘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