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祺不赞同地瞪了李三一眼:“爸爸说怕就是怕,你插什么嘴!”

    他对着欧泊露出笑脸,“爸爸我爬去看看!你要不就在这个阳台找找有什么线索?”

    欧泊感动地对他点头:“有心了,好孩子。”

    他目送着李三和张祺“吭哧吭哧”开始翻阳台,唐且清暂时跟他们一块行动,欧泊和沈曜先地毯式把这个阳台搜一遍。

    欧泊蹲下来看了看之前被他说成铁锈的神色水渍,沈曜蹲在他旁边低声问:“是血吗?”

    欧泊回过神来点点头:“有点像。”

    他压低声音问,“你害怕吗?”

    沈曜看了一眼里面靠在墙边,主动离谢影三米远的NPC,微微摇头:“看见她就不怕了。”

    他顿了顿补充,“还挺好笑的。”

    “咳!”欧泊差点没憋住笑,“可别被里面那姑娘听见,我看她快哭了。”

    这水渍是从水管里流出来的,欧泊仰起头往上看了看:“如果是从上面滴下来的,就是上面的房间有血才会流下来吧?”

    沈曜点了点头,但又拧起眉头:“她说六个人,上面应该出过事,但未必是她。”

    欧泊往里面喊了一声:“谢影,你跟她说说话,看能不能再问出点什么来。”

    谢影缓缓扭过头,打量着眼前的NPC,他问:“多大了啊?”

    NPC有点呆滞,努力回想:“死的时候刚刚二十。”

    谢影轻笑一声:“还‘死的时候’……”

    NPC有种微妙的不爽和憋屈。

    谢影接着问:“活着时候是个演员?”

    NPC点了点头。

    谢影一副唠嗑的架势:“哪儿人啊?”

    NPC呆住了,她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剧、剧本里没写。”

    “啧。”谢影不赞同地皱了皱眉,“那你就现编啊,在戏里呢怎么能说剧本没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