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他妈的是脑子都进水了吗!”

    看着李安民的气急败坏,身为济世堂供奉的李周两人,也仍旧无动于衷。

    毕竟当初他们之所以能够答应留在济世堂享受供奉,那也仅仅只是看中了李家世代相传用以巩固根基的秘制药方而已。

    至于一些小打小闹无伤大雅的忙,倒是可以顺水推舟帮济世堂一把,可别说是这俩货,就算那已经被刘怀东废了的田洪,也是从一开始压根就没想着能给济世堂卖命啊!

    李建邦倒还好些,秉着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理念,即便给李安民指着鼻子骂上两句,也依旧没怎么对这个跟自己还算本家的老头子大动肝火。

    但外表看似柔弱,骨子里更是阴柔的娘娘腔周文斌,可就没那么好脾气了,当下只见他皱起那对精心勾画过的‘黛眉’,眯起一双细小狭长的丹凤眼,不怀好意的扭头看着李安民。

    “李老头儿,可得搞清楚了,我留在济世堂帮们撑门面,济世堂为我定期提供秘方药材,这可是大家都说好了情我愿的事情,我们之间撑死了算是合作关系,并不是上下级关系!”

    李安民听到这话,立即皱起眉头,牙关紧咬着毫不掩饰脸上的恨意。

    咬牙切齿的沉默片刻后,这老头儿才凑近了身子,在周文斌耳边低语道:“小子,可别忘了当初是怎么流落到济世堂的!”

    “当年小子被霸王门门主收为闭关弟子,毕生所学倾囊相授,甚至将当做下任门主培养,可却猪油蒙了心,一次借着醉酒糟蹋了人家的闺女,这才叛逃霸王门。”

    “这些年来一直把自己伪装的男不男女不女,还不就是为了掩人耳目,避开霸王门和修真界正派人士的追杀?真要离了济世堂,有这个胆子?虽说以如今被我济世堂秘药养出的修为,那霸王门门主早已不是的对手,可挡得住偌大修真界的泱泱之口?”

    李安民这番话,每一个字眼传入周文斌耳朵里后,都会在他心头敲响一记警钟。

    听着听着,周文斌也就不自觉的皱紧眉头,身上没来由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杀机。

    “老东西,拿这件事威胁我?”

    这一刻,周文斌身上哪里还有半点阴柔气息?展现在李安民面前的,尽是比寻常男子更甚的戾气与威严。

    而面对他这远远凌驾于自己修为之上的气机压迫,李安民却是面不改色,甚至嘴角还噙着几分玩味笑意,“老夫就是威胁了,能如何?”

    两人四目相对,期间所有言语交谈,都是用可以掺杂了法力进去,以便仅仅只能精确传入对方耳中的声音来进行的。

    别说是刘怀东了,甚至就连站在他们身边的李建邦,也都只是看得见两人嘴唇以不易察觉的幅度微微蠕动着,完听不清只言片语。

    这次换做周文斌摆出一副咬牙切齿,恨到骨子里的表情。

    眯眼思忖半晌后

    ,这个实际上没有半点阴柔气的娘炮,这才在李安民耳边咬牙道:“很好,李老头儿听好了,这回我就再帮最后一次,不过今天之后,老子彻底跟济世堂没有半点瓜葛!”

    “从此以后走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但日后如果被老子知道我的事从这里泄露出去,我必然会屠尽济世堂满门,应该知道,凭李建邦和已经废了的田洪,们是拦不住我在济世堂做任何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