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望着这群人手中的大水桶,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没想到会着火你们会准备这种东西,骗鬼去吧,不过这种像灯笼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厉害,如果像他们说的把灯里面的面粉换回火油的话,那威力可是十分惊人的。

    众人疑惑的目光又转向云雨虹,云雨虹笑了笑道:“是什么我暂时保密,你们只要知道这东西比泽雨的火箭好用多了就是了,其它的暂时无可奉告。”

    百姓们窃窃私语,也有人叫道:“原来鬼王还有如此厉害的宝贝,看来要胜其它三国也不是难事。”

    “对啊,我一直都很相信鬼王的!”

    云雨虹心中暗笑,这就是孔明灯,她让人在里面放了面粉和烟花,因为太重飞不了多远就会落下,等里面的火烧到烟花后就会炸开,面粉散落像是威力很大,实则不好控制且飞不太远,她拿来蒙人的。

    周大学士灰头土脸地站在那里,气得浑身发抖,喝道:“鬼王,你这厉害的武器就是拿来炸老夫的书院的吗?”

    云雨虹摸了摸鼻子道:“真是不好意思,这东西起飞后随风而走,只是今天风小了些,没能飞走太远,更没想到会炸到周家的书院,唉,都怪这风力不足啊!”是老天看你不顺眼让它在你书院炸的,这可怨不得我。

    周大学士气道:“鬼王没有办法控制它,怎么好把它用在战场上,鬼王就不怕误伤自己人吗?”

    云雨虹点了点头道:“所以我才不急啊,曹侯爷不出城迎战才是对的啊。周大学士可能不知,这东西要顺风而行,所以要等天时于我方有利才能使用。泽雨边境每年入秋都有向西的大风,那时就可以发挥这东西的威力了。”

    众人听得连连点头,均对云雨虹佩服不已,乐乐叫道:“那不是不是娘亲赢了,我娘赢了,我娘赢了!”

    国粹书院的学子们脸色如土,鬼王说的这几种破解之法他们找不出什么反驳的,他们输了,不知鬼王要如何处置他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鬼王应该会放过他们以示大度吧。学子们抱着鬼王是个大度的,好面子的人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来到云雨虹面前施了一礼道:“学生知错了,对鬼王不敬之处还请鬼王谅解!”

    云雨虹淡淡道:“没什么谅解不谅解的,愿赌服输就好。”

    几个学子心中叫苦,鬼王这是一定要罚他们了?只是不知鬼王如何打算,是否会手下留情。

    乐乐笑道:“娘亲,刚刚他们可说是输了之后任由您处置的,还有周大学士也赌了的,你说要怎么办?”

    云雨虹想了下,看了看一边儿看热闹的易太傅等人,笑了笑道:“易太傅这几个学子打了国粹书院的人,父皇说是错了,我看倒是很对。易太傅这歉就不用道了。”

    易太傅忙行礼谢过。

    云雨虹又转头对国粹书院的人道:“本王觉得你们也是该打,不懂得如何打仗没关系,毕竟你们没学过兵法,更没上过战场,但胡言乱语就不对了,还煽动民众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就更不应该,所以本王要让你们长长教训,不懂就不该装懂,更要学会谨言慎行,以后记得踏踏实实做学问,不要在自以为是,总是胡乱指手划脚。”

    学子们脸都通红,但一时又反驳不了,只得低头不言。

    云雨虹又对那些纨绔子弟道:“本王今儿没带执刑的人来,也没带板子,就劳烦你们动动拳头了,切记,不能出人命。”

    人们一呆,鬼王什么意思,鬼王让这些纨绔子弟打这些学子,还说只要打不死就行?这是不是有些过了,学子们也都是听老师的,主要都是周大学士怎么说,他们才怎么做的,鬼王应该找周大学士才对啊!

    纨绔子弟一听却乐了,云雨虹一直管着他们,除了在军中练武,平时不准轻易出手,更不能向不会武的人动手,否则就等着被关到军营中往死里虐,所以他们已手痒很久而不敢动了,如今可是鬼王发话让他们打的,当下都挽起袖子,嗷嗷叫着向学子们冲去,手下动作那叫一个利索啊,他们军中呆了几年,拳头都比以前硬了几分,不过他们在军中也学到了不少,至少知道哪里打人疼却不会伤人性命。

    学子们人数不少但是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哪能和这些生平最爱打架斗殴的人比啊,都只能抱着头被一众纨绔子弟完虐。周大学士当然不能看着不管,叫了声“鬼王,你怎么可以这样”就上前去拉架,只是他一把老骨头又那里拉得动这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很快就被拽倒在地上。不过这些纨绔子弟可不敢向周大学士动手,而云雨虹也没令他们打周大学士,所以,周大学士倒在地上却也没有人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