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和白子仁两人说干就干,二皇子回房里写了封书信压在了桌子上,然后就和白子仁两人带骑着马来到了北门,白子仁拿出出城的令牌,让守城的人把城门打开。

    只是很不巧,二皇子和白子仁今日遇到的巡视之人却是胡文,当城门将士把令牌拿给胡乐文看时,胡乐文就是一呆,这大晚上的,二皇子和白子仁出城去做什么,如果出的事应该会有消息传来,可明明是没有什么风声啊。这令牌是由白子仁保管的,鬼王把城中守卫交由白子仁负责,不是这令牌丢了,或是白子仁被人挟持了?

    胡乐文坐不住了,跟着送信的士兵来到了城门处,却是真的见到了白子仁和二皇子两人,这两人神色从容,不似被胁迫的,那是有事?可鬼王应该不会轻易派二皇子出去做事的,去也要跟着保卫的人,或是带着千军万马才成,这是皇子,安全问题不能不考虑,可此时却只有两个人,怎么想都是有问题呢!

    快步上前给二皇子行了个礼,胡乐文笑道:“二皇子,子仁,这么晚了你们要去哪儿啊,不是有什么事情吧。”

    二皇子心里也在叫苦,没想到他的点儿这么背,竟遇到了胡乐文巡视城防,这胡乐文心思缜密,可不好对付。见状也笑道:“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晚上睡不着,想着和子仁出城到城外的军营走走。”

    胡乐文奇道:“那二皇子也要多带几个人才行啊,一个随从都不带,不太安全吧。”

    白子仁笑道:“胡将军,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下了,二皇子也不想弄得兴师动众的,而且我们两人也不是纸糊的,什么场面没见过啊,放心,不会有事的。”

    胡乐文淡淡道:“你们两个人是不弱,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特别是你还要和二皇子一起出去,一旦出了事,责任你负不起。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你们二人还是请回吧,或是得了鬼王的充许,我绝不说二话。”

    二皇子急道:“胡将军,不行,我一定要出去,我有急事,我们有令牌,你没理由拦着我啊。”

    胡乐文对白子仁正色道:“子仁,鬼王把出入城的令牌交由你来掌管,是出于对你的信任,不是让你拿着他胡来的。你要想想,是否还要这样用。”

    白子仁把头低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这样做倒底对不对了,虽然为了义气帮了二皇子,却也违背了军纪,也浪费了嫂子对他的信任。

    胡乐文一看白子仁的样子,也警觉起来,看这样子真是有问题的,好在他诈他们一诈,没想到他的预感还真的成真了。今夜他一定要看好这两个人,绝对不能放他们出城。

    二皇子叹了一口气道:“好吧,看样子胡将军是不会放我们走了,那我们就回去,等明天和皇姐说好了再出去。子仁,我们走。”二皇子拉了白子仁又向回走去。

    到了宫门口,白子仁对二皇子道:“对不起,看来这忙我是帮不上了。”

    二皇子拍了下白子仁的肩道:“别这么说,你有这份心意我都很感激了,晚了,先去睡吧,我们明天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就直接和皇姐去说了,我好好求求皇姐,说不定她能答应呢。”

    白子仁道:“好,明天我一定帮你在嫂子面前说上几句。”于是,两人各回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云雨虹和白子玉正在吃早餐,却见到小气鬼走了进来,神色却是十分凝重。白子玉奇道:“小气鬼,这一大早谁让你不高兴了,怎么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

    小气鬼答道:“胡乐文刚和我说了个事,我觉得奇怪,所以找你们说一下。”

    “胡乐文,他有什么事?”云雨虹奇道。

    “胡乐文说,昨夜里二皇子和子仁拿了令牌说是要出城去军营,两个人却是一个随从都没带,胡乐文觉得蹊跷,就给拦了下来,今日一早他就向我打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鬼王有什么安排,我也觉得奇怪,所以就来问问。”

    “子仁和二皇子要夜里出城?”白子玉也是十分惊奇,与云雨虹互看了一眼,对边上人道:“去把二皇子和子仁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白子仁走了进来,却是没有见到二皇子的身影,随从手里只拿了一封信,神色也有些古怪,一看这个情况,云雨虹心里暗道不好,这是要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