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踏上这一步,便清楚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

    “韩捕头昨日被蒙骗,还让杨某好生失望,但此时再见韩捕头,倒是杨某低估了韩捕头的耐心。”

    “二十来岁的一级捕卫,又同样姓韩,若是不出意外,韩捕头便是这段时间,名动南阳府那位神捕吧?”杨青开口说道,虽用了询问之词,但他语气却很肯定。

    “神捕不敢当,但韩某正是杨捕头,所说的那位府衙捕卫。”韩成吉点头说道,没再否认自己的身份,他现在看得出来,杨青或许有些故事。

    从杨青在染坊里,用洗冤集录里的案例,快速找出杀人凶手时,韩成吉便意识到,他的身份或许不是秘密,至少杨青已经看透。

    他在查看杨青的善恶值后,稍许纠结一番,还是决定引出杨青,便有相关因素的影响,谁知拖着有什么隐患。

    现在看杨青的表现,应该没有告诉县令何秋凤。

    “看杨捕头,不仅办案能力突出,做到县衙总捕头,上升空间很大,现在还很年轻,修为达到炼体九层,修炼潜力很大,不知为何走上这一步?”韩成吉出声问道。

    这个时候,感觉两人都在打哑谜,没有说具体什么事,但两人都很清楚,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如果杨某说,当初是被逼无奈、别无选择,韩捕头能信吗?”杨青闻言沉思少许,接着声音无比低沉,满是自嘲的问出一句话。

    “杨捕头愿意说,韩某就愿意相信,前提是不能编造故事!”韩成吉开口说道,这杨青给人一种很矛盾的感觉,或许真的是有什么原因。

    “杨某来这苍岩县,只有三年时间,当初在罗山县做班头,突破到炼体九层,被调任苍岩县任总捕头,看起来是高升了一步,谁知却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在罗山县做巡捕时,杨某不算是什么名捕,但至少伸张正义,自己问心无愧,即便有破不了的案子,那都是能力问题。”

    “但来到苍岩县后,积压最多的人口失踪案,这不是破不了的案子,而是不能去侦察破案。”

    “有案子不能破,还算什么捕快啊?”说到这里,杨青的语气充满了自嘲。

    “为什么不能破?难不成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阻止吗?你破不了的案子,为什么不向府衙禀报?”韩成吉忍不住问道。

    “杨某在苍岩县巡捕房上任,便受到了县令何秋凤的热情招待,旁敲侧击的说在巡捕房,有什么要注意的事项。”

    “可笑我一个巡捕出身的总捕头,在办案方面才是专业,竟要一个官僚县令来提点,但对方毕竟是上官,我又不能直接反对违逆。”

    “当我在巡捕房,翻看积压案件的卷宗后,表现出要追查人口失踪的案子,很快便有人找到我家里,直接出手一千两黄金,三万两白银。”

    “足足十三万两白银,按杨某的俸禄要多少年才能拿到,即便侦破大案立功,都要多少功劳,才能换来这一大笔银两。”

    “但那个时候,杨某毫无贪念,反而严词喝骂对方,现在回想起来,杨某在那个时候,才像一个真正的捕快吧,一直秉承正义破案,又刚得到升迁调职,正想用心做出一番成绩。”

    “对方当时,威胁了杨某一番,但没有证据将其拿下,只能任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