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跑了。

    在跟傅凉城在一起,他明天一定要去医院洗眼睛。

    毕星苒一走,季桅就趴在沙发上笑的乱颤。

    “傅凉城,你们刚才真的太好笑了,笑死了,真的……爱玛,怎么这么好笑。”

    她趴着笑了半天,总算稍微止住一点笑意。

    傅凉城一脸忧伤的看着她,委屈的道:“我刚才还喊他师父,感觉亏大了。”

    季桅没忍住,又想笑。

    虽然傅凉城把师父那两个字,几乎是咬在牙根里磨出来的,听着好像有点心酸,但……真的还是很好笑啊。

    傅凉城见她笑个不停,坐在季桅身旁,一把将手塞进季桅手里。

    季桅止住笑低头看着他,问道:“干嘛?”

    “他刚才拉了我,你要给我消消毒。”

    拉了他?

    “哎哎哎,傅凉城,你别耍赖啊,你刚才明明就跟他碰了下衣袖。”

    傅凉城拒绝承认,严肃的道:“碰到手了。”

    “好,就算你碰到手了,你现在整个人都往这边凑干什么?你别跟我说你人也被他碰到了。”

    “人没有,但是离他太近,恶心。”

    “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你亲我,干什么?”

    “刚才喊了他好几声师父,我有点吃亏,你要弥补我。”

    “靠……唔……你给我……松手……”

    “桅桅,我松手了。”

    好半晌,季桅闷声道:“你特么……给我松口。”

    傅凉城认真的道:“桅桅,爆**不是个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