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的脸上,连一丝破绽都看不出来。

    季桅远比他想象中,还要来的坚强。

    这一点,凌榷不得不承认。

    季桅目光冷清的看着杂乱的四周,埋藏在记忆中的那一切,一点一点在这个地方重合。

    她一步一步,走到当初她被迫待了好几个月地方,那里对于季桅来说,是她这一生,最痛苦的地方,也是她痛苦的源泉。

    站在后面用木板折出来的房间门口,季桅垂在身侧的手指,忍不住微微颤抖。

    用一种季桅攥不住的力气。

    凌榷站在季桅身后,心中有些沉闷,见她准备往里走的时候,下意识想伸手拉住季桅。

    可季桅比他的动作还要快,手还没碰到她的衣角,季桅就转过身看着凌榷。

    “凌律师,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言下之意,是想让凌榷离开,凌榷只好按照她的意思点了

    点头。

    “好,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他转身出去,还不忘顺手将门给带上。

    房间被缓缓关闭,季桅一个人站在空荡的房间里,她看着那简陋的门,手指颤抖的摸在门框上。

    “赔钱货,我是造什么孽,养了你这么个赔钱货。”

    “我养你这么多年,你有义务报答我,不管怎么样,这辈子你到死都要养着我。”

    “不知羞耻,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生野孩子的吗?简直不知羞耻。”

    “你个死丫头,最好给我老老实实把孩子生下来。”

    还有季明成一脸猥琐的看着她问,“野男人的味道怎么样?”

    季桅手指剧烈一颤,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扶着门框,艰难的喘气,因为太过难受的原因,眼眶通红。

    她倔强的咬着唇,坚决不让眼泪落下来,季桅深吸一口气,没有犹豫将窄小的门拉开,里面面积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桌子,旁边还堆了很多的书,书本因为过了太久,而已经变得腐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