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虞歌却是不怒,反而是嫣然一笑。

    却是这一笑,又让那已经平静无波的凰衍心里又是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浪。

    “如此,就是最好的。”

    虞歌本就无意于世间的任何人,也不想为自己惹上那些无妄的桃花债。

    若是这凰衍对她无意,那是最好。

    就算这凰衍真对她有什么意思,她也会早早的就打消了他的这个念头。

    就譬如,现在这个情形。

    “本殿还不知道,地府的二小姐,心性竟然如此高傲,竟然以为,你能入得了本殿的心?”

    或许是虞歌的漫不经心,又或许是她现在这副事不关己,再或者,是她从一开始就对自己保持如此清冷的态度有所不满,所以,凰衍现在说话,语气也急了一点。

    “倪念自认没有这个本事,只是想趁早打消你我二人的疑虑罢了,大殿下竟然对我没有那样的意思,现在有何必这样恼羞成怒?”

    凰衍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这般清冷,又这般自傲的女子,实在不该是自己有所惦记之人。

    他与这天地共生,又是上古大神,出生便携带者三种神火,又是这天界的大殿下,放眼这四海八荒,对他如此说话之人,实在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例外,也是唯一。

    明明,凰衍觉得自己应该讨厌这样的女子的,她能用最清冷的声音说出最绝情的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就是有一股执念,对于这位对自己口出不逊的女子,他无论怎样,都对她讨厌不起来。

    可是,这不是她能这般对她说话的理由。

    “灵女与本殿说这些话,是觉得,你认为,你是本殿心中之人?”

    虞歌面上还是没有多少表情,眼神还是如之前那般平静无波,在看向凰衍的时候,有丝熟悉的感觉在二人之间流淌着。

    “倪念是不是大殿下心中的人,自然不敢妄自推测,可是大殿下,却绝对不是倪念心中的人。”

    顿了顿,虞歌继续说道:“大殿下若是想在灵山等候二殿下的归来,不必与我说这么多的话,在三界之中,大殿下本就是目空一切,看不上任何人不是吗?”

    “既然如此,我也很疑惑刚刚大殿下的行为,为何无端的酒推起了我坐的秋千,这样的做法,可是有些许突兀的。”

    虞歌此时早就已经下了秋千,在房屋外面驻足,与那对面的白衣男子有条不紊的商讨着。

    她是那样的冷静,也是那样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