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红沉默了。她们也并没有更好的办法,现在,更好的办法似乎只有一个:哄着爸爸,继续花他的钱。

    是的,我的家庭今年有必需花费的大笔支出:弟弟要换证。因为生在美国,弟弟是持中国旅行证回国的,中国旅行证有效期两年,他的护照有效期五年,原本打算今年七月前去美国把两个证都换了,可疫情突如其来,只能先去香港换旅行证,到明年四月前看疫情情况去美国换护照,这两项支出都不是我可以独自承受的。钱,把我和爸爸继续捆绑在一起,甚至这件事上我对他先生是撒了谎的,他先生问我的时候我说爸爸在外面租房子,其实,爸爸就住在弟弟的房间。

    不得不承认,父亲母亲是颇具智慧的,如果他们像我希望的那样给我以经济上的全力支持,首先空出一套出租的房子给我住,然后给我一笔钱,此刻的我大约会带着钱带着房去找他先生,把哥哥和弟弟完全抛诸脑后。我哄爸爸?何尝不是爸爸和父亲母亲哄着我,要我乖,要我像被牧羊犬看守下的羊一样,在有边界的有限制的地盘自以为的撒欢,我以为的享乐,我以为的报复,我以为的以牙还牙,在他们的眼里不过是小儿科,不过是幼犬不自量力的呲牙,没人爱我,哥哥和弟弟只是需要我索取我,我冷的浑身发抖,他们用哥哥和弟弟控制我,要挟我,我哪儿都不能去,谁都帮不了我,他先生也不过是彼岸烟花,我便是绚烂过,也只是一瞬,烟花灿烂后,我仍在我的圈里过让所有人满意的人生。

    我开始想要证明什么,想要抓住什么,我开始延展对他先生的欲望,想要知道他有没有承载我希望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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