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您不觉得这样做很不合适吗?”亨利.特勒还没有说话,一直呆在他身后的网道。

    “贵姓?”郭金章靠在椅背上,抬了抬下巴。

    “威廉.e.钱德勒”那人tingxiong道。

    “这名儿有点儿熟。”郭金章回忆了一下,道。

    “钱德勒将军很快就会是我们的海军部长。”亨利.特勒在一边苦笑道。

    “海军部长?”郭金章一怔,又仔细逮着钱德勒仔细看了一会儿,“你当时没在华盛顿吧?”

    “当然没有”钱德勒铁青着脸。他知道郭金章是什么意思,说他很幸运,逃过了华盛顿被红s兵团先遣队攻占的那一劫。这种揭疮疤的行为很不道德,可他又能说什么?谁叫他们倒霉遇到这么一群疯子来着?被十万大军堵着的时候居然就想着派小部队突袭首都了,这事儿以前谁干过?

    “怪不得没见过。”郭金章又笑了起来,“来来来,都坐。你看看,大老远的,来了也不知道坐……你们不累啊?”

    “我还以为你要让我们自己去搬沙发呢。”钱德勒忍不住讽刺道。

    “没办法,人手不足,只有自己动手。你们喝的水还是我烧的呢。”郭金章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

    “……那我们要不要感谢一下?”亨利.特勒刚要坐下,听到这话,端着茶杯的手又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忍不住苦笑道。

    “自己人,不用客气”郭多章摆了摆手,显得很豪爽。

    “郭先生,我们还是说正题吧。”钱德勒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们的来意,其实我们的意思也很简单,巴拿马运河必须掌握在美国手中”

    “我们就代表美国。”郭金章张开双手,道。

    “这个……我承认,你们确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美国。可是,我们更希望运河的事情能由华盛顿来主导。”亨利.特勒说道。

    “那你们得跟哥伦比亚政fu谈,我说了不算。”郭金章笑道。

    “只要你能点头,那么你就可以说了算。”钱德勒道。

    “抱歉,我这人一向很讲信义。干不来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的事情。”郭金章摇了摇头,“这一切还是等桑托斯先生来了再说吧。”

    “郭先生”钱德勒突地站了起来,“身为一名美国公民,你应该将美利坚合众国的利益放在首位。这就像你们在加入美利坚合众国国籍的时候所宣读的誓言那样,真诚地效忠国家”

    “我背叛美国了吗?”郭金章反问道。

    “你当然没有,可是,你在危害美利坚合众国的利益。”钱德勒大声说道。

    “我完全放弃我对以前所属任何外国亲王、君主、国家或主权之公民资格及忠诚,我将支持及护卫美利坚合众国宪法和法律,对抗国内和国外所有的敌人。我将真诚地效忠美国。当法律要求时,我愿为保卫美国拿起武器,当法律要求时,我会为美国做非战斗xng之军事服务,当法律要求时,我会在政fu官员指挥下为国家做重要工作。我在此自由宣誓,绝无任何心智障碍、借口或保留,请上帝保佑我……”郭金章站了起来,“这就是我在加入美国国籍的时候所宣读的誓言。钱德勒将军,请你告诉我,我现在所做的哪一件事危害了美利坚合众国的利益?还是仅仅你觉得我危害了美利坚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