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不用!”江春和挥手如断麻,“就这样,就、就很好!”

    然后沈潮生就没动了,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坐在那,漆黑的长眸一瞬不瞬注视着江春和。

    江春和要作画,所以就要时刻观察沈潮生。

    瞧着他一直在看她,便也让他看了,反正看几眼又没什么。

    很快脸画完了,该画胸膛了。

    江春和决定从下往上画。

    不然她容易尴尬,容易下不去手!

    画沈潮生腹肌的时候,江春和的大眼睛就忍不住瞄着沈潮生的锁骨,很精致,灯光落在他的锁骨,好像洒上一层蜜色的光芒。

    安静的房间,四周静悄悄的,但是她似乎能够听到他的心跳声,咚咚咚的聒噪着她的耳膜。

    “画好了!”江春和站起来。

    沈潮生没有动,他伸手,“拿给我看看。”

    “哝——”

    江春和把画递了过去,手指触碰到他掌心,被他攥了一下。

    好似有一股电流从手心之间窜了过去,江春和赶忙擦了擦手,“你干嘛撩我?!”

    “反应这么大,刚刚画我的时候,脑子里想什么了?”

    “什么什么什么,你很可笑哎,我说了我是为

    了艺术、艺术!”

    “我有说你不是为了艺术吗?”

    江春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怎么忘记了,沈潮生是一头狼。

    一头雄赳赳气昂昂,还一肚子坏水的野狼。

    刚刚那句话,分明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