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几乎每一个苗巫寨堡里,都会有一个人充当巫师的角色,平日里专研蛊术,目的便是多在治病。

    巫娜儿和夏流一边往巫家寨另一边走去,一边对夏流解释起了蛊毒。

    “其实,大多人苗巫人是不会用蛊的,”巫娜儿说道:“习蛊术基本是女孩,一可以替家人治病,防治各种毒物,二也可以多一项防身本事,我们苗巫的女孩有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果在夫家受到欺负,娘家一般是不会管的,所以为了有安感,不少苗巫女孩都习蛊术!”

    夏流听到这里,心想,怪不得外面人说到苗巫女孩,都是又爱又怕,原来是有原因的。

    “我看赵天阳中了蛊,不仅可怕恐怖,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要是你们苗巫都习得蛊术,岂不是天下无敌了?”夏流说了一句道。

    巫娜儿听后,却是叹了一口气,“哪有那么容易啊,养蛊是要废心血的,光是去抓那些毒虫之类,就充满危险,哪怕能抓来养,有时也会都死,又得一切从头开始,有时候养成一只蛊,便要用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但用过一次就没了,所以养蛊哪有想得那么简单!”

    “何况,这世上万物相生相克,蛊并非无敌存在,能人异士如此多,过度用蛊,说不定招来灭族之祸!”

    两人在说话间的时候,已经走出了巫家寨,突然发现格蚩昆长老带着三个随从从旁边追了过来。

    “夏流,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格蚩昆挡在了夏流和巫娜儿的面前,满是倨傲地说道。

    夏流知道这个格蚩昆对他有着敌意,不由皱了眉道:“我来这里,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没有关系,不过,有位贵人想要见你!”格蚩昆道。

    “什么人?”夏流微有好奇。

    格蚩昆作为巫鬼门的长老,在这方圆苗巫寨堡中已经算是贵人了,能让他都称为贵人的,到底是谁?

    不过,旁边的巫娜儿似乎知道什么,对格蚩昆冷笑一声道:“那个姓沐的为什么要见夏流哥哥,他这么鬼鬼祟祟不敢光明正大,是要打什么主意,你格蚩昆作为堂堂巫鬼门的长老,为什么时候成了那个姓沐的传话人了?”

    格蚩昆听到巫娜儿这些话,顿时老脸一红,有些恼羞成怒道:“娜儿姑娘,你怎敢对本长老出言不逊?我只是路过巫家寨,顺便替他传个信儿罢了!”

    夏流发现巫娜儿似乎知道对方是谁,不由转头对巫娜儿问道:“他说的那个贵人是谁?”

    “还能是谁?”巫娜儿横了一眼格蚩昆,方才转目看向夏流,说道:“这个姓沐的,是黔西本地这边的一位大人物,人称‘沐王爷’。”

    “沐王爷?”

    夏流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这是他第二次听人提到这个名字。

    第一次是在来苗依州的途中,经过凤槃镇,在那里搭救陈红的时候,从那个地头蛇周大洪口中听到。

    当时,周大洪还出言恐吓夏流说沐王爷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存在,在沐王爷眼里,夏流连蝼蚁都不如,下场会惨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