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间不长,特别是冬天,作息靠前,不到两点,江画就要上课。

    她搂着林曾给她带的大包子,中午吃了一半,还剩下十个。她朝林曾开心地挥挥手,走回学校。

    林曾和江画分开后,继续回大梦公馆研究新的到手资料。

    刚刚到家,他就接到一个外省的电话。

    “喂,林哥,嘿嘿,我是刘山。”刘山熟悉的腔调,依然是有些油滑的嬉笑。

    “哟,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呢?”林曾问道。

    “哎呀,林哥,我是实在没辙,才来找你的。”刘山在电话那头唉声叹气,将这次打电话的原因告诉林曾。

    原来,刘山回到家乡的村子后,果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他用自己打工的积蓄,加上去林曾借了一笔钱,从村民中收了一批猪羊,打算发展养殖业。

    不过,他有林曾的肉鲜气泡,对村子里的普通猪羊看不上,一门心思想获得同村刘五爷的养羊秘方。

    无奈折腾了这么久,刘五爷怎么也不肯松口,眼看着年关将近,猪羊肥壮,正是卖得上价钱的时候,他手上猪羊的肉味,虽然比普通散养的猪羊,口感更好,但远远不及刘五爷饲养的羊肉。

    “林哥,刘五爷养的羊肉你也吃过,那味道不一般吧?”

    “何止不一般,吃过之后,真是连着三日口感寡淡,吃普通食物分外没劲。”林曾想到那羊肉的味道,口水都险些流下来。

    这也是他大力支持刘山养猪羊的原因之一。

    难以想象,现实中,还有这番美味,不发展起来,岂不可惜。

    “我是真拿老爷子没辙了,无论我好说歹说,他就不是肯告诉我方子。”刘山非常沮丧。他村子偏僻,从村子运出牛羊肉,有些路段,要人工搬运,成本很高,如果换成经营普通羊肉,明显利润降低许多。唯有这种秒杀众人口味的极品肉质存在,他的养殖经营,才有赚头。

    “额,这刘五爷有没有什么喜好呢?”林曾问道。

    “有,”刘山语气痛苦地说道,“他老爷子爱喝两口,但是我上等的国酒,都给他买了好几瓶了,他喝归喝,一点也没答应的意思。说这酒,和他祖上流传下来的美酒,差远了。”

    “那是什么酒?这么好?”国酒在华国,驰名海内外,上等品质的国酒,口感很不一般,竟然比不上刘五爷口中“美酒”?

    “不知道,听五爷说,以前,咱们村子里的酒,都是他祖上酿制,可惜到了他太爷爷那代,工艺突然失传了,配方还在,但酿酒的步骤却没了。家里存底的最后一坛老窖美酒,他也只喝了一杯,这一杯,记了一辈子。”刘山说的时候,想起刘五爷老泪纵横的样子,也有些难过。

    “配方还在?”林曾想到这里,心中猛然一动。

    “配方在也没用,从他爷爷辈,到他父亲,再到五爷,经历了上百年,实验了无数次,酿出来的酒,口味差远了,从没有成功过。”刘山非常惋惜。

    “你说,如果我们能试着帮五爷找到那种美酒,你看他愿不愿意把养羊的方子传给我们?”林曾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