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堂下不敢出声,唐傲衿便一个一个来问:“阎罗雪,翁雪千,先说说你们的事!”

    阎罗雪瞪了一眼身边的翁雪千,抬头说道:“各位长老,雪千年幼,做事不懂规矩,才会误伤同门,请长老们念及她初犯,从轻发落,一切皆因弟子管教无方,弟子愿承担一切责任。”

    唐傲衿问道:“我先问你,原本今日比试是由你的另一个徒弟谢浸秋上场,他为何没来?”

    阎罗雪道:“浸秋临场前突然腹痛,具体情况,弟子还未来得及问。”

    唐傲衿又问翁雪千:“那你呢?你师兄为何会突然腹痛?”

    翁雪千支支吾吾道:“弟子不知”

    “哼!”

    唐傲衿从桌上拿起一个纸包,打开让掌门过目。接着说道:“这是我竖规堂的人从翁雪千房中搜出来的。”

    顾忘今一看,又拿给其他几位长老过目,公孙荫说道:“这不是蛇舌草吗?此乃有毒之物啊”。

    翁雪千一见事情败露,急忙解释道:“是弟子一时昏了头,师傅没有给我机会上场比武,所以想代替师兄,但我没有想害他的性命。”

    “哼,蛇舌草剪短后与茶叶混在一起便分辨不出来,气味也没有什么不同,只饮一两杯不会有任何病症,但长期服用,便会成为积疾。翁雪千,你谋划这件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阎罗雪一听,怒不可赦,骂道:“雪千,刚才我还当你年幼无知,在道场上伤了同门,没想到你还蓄谋害你师兄?”

    翁雪千慌忙磕头认错:“师傅,弟子知错了,看在师徒一场的份上,饶了弟子这一回吧!”

    阎罗雪恨铁不成钢,气愤地说道:“你犯的错太大,为师想保也保不住你了。”接着回头面向顾忘今,深深一拜道:“弟子门下竟然出了劣徒,是吾之过,请师傅责罚。”

    冷凝澈在一旁求情道:“掌门师傅,这是翁雪千功利心作祟,酿成大错,与师姐无关,还请师傅从轻发落。”

    唐傲衿打断道:“冷凝澈,你自己的事情还没交代呢,还想着帮你师姐求情?”

    顾忘今询问了几位长老的意见,作出判罚。

    顾忘今道:“本派宗旨以道诠武,以心驭剑,本门弟子翁雪千,为了一己私欲,毒害师兄,证据确凿。与同门比武不择手段,暗器伤人,在场之人皆可作证,以上行径有损本派的威望,若不加以惩戒,恐将来其他弟子效仿,傲衿,依照本派的门规,该如何处置啊?”

    唐傲衿回道:“依门规应当清理门户,废其武功,逐出师门。”

    翁雪千一听,下的腿都软了,往前跪爬了几步,恳求道:“求掌门饶了我吧,弟子再也不敢了!”

    顾忘今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唉看在她年纪尚幼,一时糊涂,老夫决定,逐出师门即可,立即执行。”

    唐傲衿接令道:“是掌门!来人啊,将此劣徒赶下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