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就被外人诬蔑,今天一早又让人欺负成这样,你难道还要帮外人吗?”

    纪元华气愤地控诉着,连平日谨守的嫡庶之礼都忘了。

    “你们俩出来,我有事说。”

    纪元修听着屋里那异样的哭声,心里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却面无表情地看了两个气愤的弟弟一眼。

    这两个傻小子竟然还在打抱不平,却忘了思考别人突然跑来害他们的表妹,意图是什么,价值是什么?

    纪元华还想再说,纪元修已转身出了门。

    他认为,有些话不能在西院说。

    若昨晚他还有些不信,今天的事就让他重新审视孙蕊月了,决定防着些。

    他们一直走到花园里观景阁,站在楼上可以俯望各处,旁人也不容易随意靠近,会被发觉。

    “大哥这是何意?”

    纪元华并不笨,只不过孙蕊月是他母系唯一的亲人了,自然要护短。

    而纪元煜与孙蕊月年纪相处,打小都在母亲膝前,关系也自然就亲近一些,也把孙蕊月当妹妹爱护的。

    若不是纪家兄弟皆拿孙蕊月当妹妹,孙蕊月就可能要成为纪家某一房媳妇了。

    而现在,主母只能将她往外说婆家。

    “你们可知,康儿为何打小身子不好?为何近来突然嗜肉?”在两个弟弟心气难平时,纪元修突然开口。

    “为何?”纪元华与纪元煜异口同声,一脸诧异。

    虽然大哥让他们查给康儿喂肉的凶手,但这里边还有更大的内情吗?

    “三年前甚至更久,就有人给你们大嫂下了慢性毒药,康儿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毒,身子才会如此弱。”

    “也因为康儿分担了这毒,你们大嫂才没有毒发身亡,而他们娘儿俩如今都是中毒难治。”

    “咱们县城的郎中查不出来,如今我听说李桥有郎中厉害,或能解此毒,这才急着带他们娘儿俩出门。”

    “没想到,昨晚到今早就接连出事,你们或许相信是客人无礼,欺负了主家小姐,但为何客人不欺别人?”

    “胡先生你们是见过的,胡先生的关门弟子会是无故找茬之人吗?就算他媳妇刁,难道他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