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华可没有胡诌,后来他还那拿这件事当成笑柄,取笑了孙白好一阵子,说他是饥不择食,但后来想想,以孙白的身份地位还有长相,根本就不可能沦落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所以刘振华改口骂他口味重!

    钱雨欣被刘振华给吓住了,不可置信道:“真的假的呀,孙所长看着人挺好的呀,真的有你说的这么不堪嘛?”

    “何止不堪啊,简直就是禽兽!我可在这忠告你了,千万别跟他交朋友,否则有你后悔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刘振华态度严肃的说道,他可不想因为孙白这孙子,让自己痛失一名得力手下,毕竟女人是个感性的动物,万一感情受挫肯定会连累到工作方面,如果工作不能做好的话,那也失去了她原本的价值。这可不是刘振华杞人忧天,因为有前车之鉴,前阵子孙白找的那个老师听说被孙白甩了以后,天天哭夜夜嚎,后来因为工作十分差劲,被校方辞退了,也因此造成了她人生的一个不可磨灭的污点,要不然刘振华怎么会骂孙白是禽兽呢,因为一时之快毁了人家女孩一辈子。

    其实骂孙白是禽兽已经念在是刘振华铁哥们这个份上了,如果抛开这层关系,刘振华会称呼孙白为下贱胚子,应该遭到全国人民的唾弃!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以后不理他就是了。”钱雨欣很乖巧的听从了刘振华的建议,而且并不是表面敷衍,是从心里接受,毕竟跟刘振华共事这么久,钱雨欣了解刘振华的为人。

    “镇长,您接下来要处理什么工作?是先把王五庄的案子处理一下呢?还是先处理大刘村的?”钱雨欣抛开私生活问题,进入了工作状态。

    刘振华摇摇头,言道:“今天先不处理这些工作了,我已经有了安排,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你自行安排吧,对了,给我泡一杯清茶,我润润嗓子。”

    “咦?镇长,您以前不都是喝浓茶吗?今天怎么改成清茶了?”钱雨欣疑惑的问道。

    刘振华言道:“看不出来吗?我今天的精神很好啊,不用靠浓茶提神了。”

    “哦,倒还真是,您今天的确有些容光焕发呢,好像年轻了十几岁呢~”钱雨欣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不会拍马屁,往往总是拍在马蹄子上。

    刘振华没好气道:“我总共才几岁?年轻了十几岁不是老人妖了吗?你看我像十三四岁的小孩吗?得得得,别跟我在这嘴贫了,赶紧沏茶去。”

    把钱雨欣打发走以后,刘振华把电话给拿了起来,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刘振华算了算日子,今天是和马万里这小子收账的时候了,那小子借了那么多钱,按照利息算的话,他需要还刘振华十万零五千,如果还不上来的话就是十分利十一万,当然了刘振华并不指望他能还出来,终极目的还是准备套牢他,然后让他在马彩丽那边捣乱。

    给裘宏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跟裘宏聊了一下这个问题以后,刘振华就把这事交给裘宏去办了,后来想想有些不妥,又把许正阳给指派了过去,毕竟马万里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这几年靠着马彩丽混得挺有名气的,指不定这小子就会玩个黑吃黑,找人把裘宏给搞一顿,让许正阳这个终极保镖陪着,也算是万无一失。

    至于刘振华自己为什么不去,是因为和珅的指点,和珅告诉刘振华,他的身份很敏感,万万不能和高利贷这种营生沾边,万一传扬出去仅此一条罪名就可以让他下马。

    “咚咚咚!开门,开门!”

    裘宏这几天正闲着没事干呢,接到刘振华的电话以后立刻来了兴趣,马不停蹄的就赶到了大刘村,把马万里的家门拍的乱颤,裘宏可没有刘振华想的那么细致,在他看来马万里充其量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他要是敢撒泼赖账,修理他一顿就是了。

    可事实的真相却偏向刘振华那一方,门一开,无精打采睡眼朦胧的马万里发现是裘宏,更加发现只是裘宏一个人来,因此并没有见刘振华时的那般唯唯诺诺,态度嚣张,痞里痞气道:“是你啊,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你说什么事?今天是还账的日子了,钱准备好了吗?”裘宏板着脸,拿出他当年混社会时的姿态,用充满威胁性的语气冲马万里吼道。

    马万里虽然游手好闲,但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根本就没被裘宏吓住,反而一脸懈怠的说道:“今天是还钱的日子吗?我怎么不记得?”

    一听这话,裘宏火了,一把抓住马万里的衣领子,怒喝道:“小子,你跟我耍无赖是吗?我可告诉你,这么多年了,还没人敢欠我的钱不还!”

    “谁欠你的钱了?我欠的是刘彼得的钱,又没欠你钱,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操哪门子闲心?”马万里话是这么说,可就算今天是刘振华亲自来了,他也没钱还,他也知道裘宏既然来要钱,肯定是刘彼得授意的,他这么说仅仅是想把裘宏哄走,然后宽限几天想想办法。

    别看裘宏整天和刘振华嘻嘻哈哈的没个正行,他真正的脾气其实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被马万里这么懈怠应付,他哪里还憋得住火气,抡起巴掌就在马万里的脸上抽了一下,怒气冲冲道:“你小子再给我说一遍?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裘宏没追过债,但是深的追债的精髓,对付马万里这种破皮无赖,就是要玩狠的,不动手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再说了放高利贷的谁跟你讲道理啊,不还钱就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