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锦年总流着厉家的血脉,留给她,总比便宜了外人要好吧!

    如此一来,厉母终究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身,不再说任何反对的话,拿起包包,大步离开了会议室。

    司机和女佣也慌忙追上去。

    会议室静下来,钱律师看向秦晚晴“秦小姐,看来厉太太应该是不会反对和秦锦年继承财产的权利了。其实,我劝也不要拒绝了,免得辜负了厉总的一番心血。还有,秦锦年毕竟是厉总唯一的后人,也绝对有权力接受这些。”

    眼下,厉氏集团的生死,就尽在秦晚晴的掌握之中。

    丁远也及时走过来,牢牢盯住秦晚晴,生怕她一个不顺心,还是拒绝了继承。

    两双眼睛灼灼注视下,沉默好几分钟,秦晚晴终于道

    “那笔现金财产,我先替锦年保管。至于厉氏集团,太珍贵了,而且锦年也太小,未来想做什么,也说不准,以后再说。”

    钱律师和丁远双双松了口气儿,鸡啄米似的点头“好好,一切秦小姐说了算。”

    只要别拒绝这笔遗产,厉氏就不会变卖,一切都好说!

    走出律师行,丁远本提出送秦晚晴母女回秦家,秦晚晴只说有人来接。

    丁远也猜到是谁,估计是刚和秦晚晴公开的玄秉千,脸色有些复杂,却也没说什么,先走了。

    秦晚晴牵着女儿站在马路边,发起了呆。

    锦年拽着她的小拇指摇了两下“妈咪,怎么不说话呢。”

    她该说什么呢?

    正常人像她这样,短短一上午的时间,忽然和女儿继承了几百亿不止的资产,只怕也都傻了,讲不出话吧。

    厉颢渊,简直是个神经病。

    神经病……

    我和什么关系都没有。

    甚至和别的男人公开了情。

    还把所有的一切都给我干什么?

    现在肯定很后悔,为什么会在遗嘱里加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