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别脸色通红,靠在罹寒怀里小声呜咽,嘴里还念着罹寒的名字。似乎是难受极了,他眼角还挂着泪珠,额头上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罹寒将晏别抱到床上,但晏别抓着罹寒的衣袖怎么都不肯撒手,明明已经神志不清了却还是下意识地抓着罹寒的衣服。

    两个人离得很近,罹寒甚至能够闻到晏别身上的酒香,他抽回袖子正欲替晏别引气,就听到后者带着哭腔的示弱:“罹寒,我难受。”

    小崽子体内仙气紊乱,绕是已经神志不清了,却还是会向最信任的人求救。晏别抱住罹寒,就像小兽似的鼻尖去蹭罹寒的脸。他身子滚烫,因为那琼浆玉露使得他全身蒙上一层薄粉,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中了媚药,软得像一滩水。半阖的眸子金光流转,细长的睫毛上还藏着泪,往日纨绔骄纵的模样早已不再,仅余下楚楚可怜。

    晏别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木炭落进雪里,内里燥热不堪,却又无处发泄,他身上又热又疼,迫切地渴望什么冰凉的东西替他降温。而恰好罹寒体温偏低,他抱着罹寒不肯撒手,又是哭又是叫罹寒的名字,撒娇似的求罹寒救他,带着难受的喘息呻吟。

    就在晏别唇蹭上罹寒喉结时,罹寒动作一顿,理智犹如断线的珍珠散落一地。小崽子示好是用舌头舔人,湿热柔软的舌头在罹寒喉结处作乱,罹寒眸色微沉,抓着晏别后颈想把人拎开,不料动作像是刺激到了神志不清的崽子。晏别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声音又软又可怜:“罹寒救我......呜......”

    他下意识地靠近罹寒,罹寒身上凉,他胡乱的扯着罹寒身上繁琐的衣物,眼神涣散。罹寒抓住他的手腕制止,意识到罹寒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本能地凑过去舔人。妖界保留下来的兽性在他意识不清时体现得淋漓尽致,绕是罹寒知道这崽子舔人是示好,在唇触碰到湿软时他摇摇欲坠的理智最终还是断线。罹寒将人放在压在床上,任由晏别蹭他,隐忍克制在小崽子抽出他腰带的一瞬间全都抛在九霄云外去了。

    “晏别?”罹寒明知晏别听不清也听不懂他说话,却还是说,“是你自己要的,等会别后悔。”

    两人衣衫大敞,青丝交缠,感受到罹寒身上的冰凉,晏别食髓知味般贴上去,下一秒就被人搂着腰含住唇。

    罹寒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冰凉的气息贴近,晏别伸出舌头舔了舔罹寒的唇。纵然罹寒知道晏别不通情事也依旧滞住片刻,小崽子舔着他的唇,柔软的舌头不断挑逗,罹寒眸色一暗,抓着人反客为主。突然被入侵,晏别有些呼吸不畅,别过头想躲,结果被人按住脑袋,清冽的气息再次交缠,银丝从他嘴角滑落,色情又淫靡。

    晏别被吻得身子发软,半偎半靠在罹寒怀里,任由罹寒褪去他的衣衫。冰凉的手指在他脊背上游走,晏别被摸得背弓起呈一条漂亮的弧线,鎏金色瞳孔水光流转,发出难耐的呻吟。

    尽管罹寒知道晏别化形并不完全,在摸到他腿间闭合的花穴时也错愕片刻。小崽子修炼百余年,除了一双金色竖瞳和难以管教的兽性以外,竟然还保留了女人身上的东西,实在是令人惊讶。

    他手指探向花穴,触碰到的一刹那,晏别瑟缩了一下,身体开始下意识地抗拒。但罹寒这次决计给他一个教训,骨节分明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引得晏别一阵带着哭腔的叫喘。晏别难受得想躲,就听见罹寒冰冷的声音:“晏别,现在想后悔已经晚了。”

    晏别在他眼皮子底下养了百年,虽然平时罹寒对晏别过问并不多,但却把他的习性拿捏得死死的。小崽子顽劣,刚学会化形那会儿总爱到处跑,磕磕碰碰的受了伤就变回原形趴在罹寒怀里呜咽,罹寒总是顺着他的背安抚,屡试不爽。

    他安抚地顺着晏别的背,没一会儿晏别就再次放松下来,花穴也微微翕开小口。第二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去,里面的软肉不断地绞着异物,同时还开始分泌淫液。

    那处似乎天生就是用来交合的,没一会儿淫液就滴了罹寒一手。

    未经人事的身体吃下一根庞然大物实在困难,尽管已经流了很多水,要吃下比手指大很多的东西还是需要花一番工夫。

    “呜不要......好疼...不要放进来好不好......”

    撒娇是晏别惯会用的手段,身体察觉到危机以后他便软着嗓子求罹寒,又是要摸又是要抱,但就是扭着腰不让罹寒更进一步。存在了上万年的神自然有这个耐心陪他磨,不过罹寒也并不打算让晏别就这么糊弄过去。抱着人哄了哄,顺着他的背让人放松以后,一个挺身肏进了最里面。晏别哪儿从罹寒这里受过这种痛,惊叫着抓住罹寒的后背,力道大得生生划出了印子。

    “不要——”

    肏进体内的巨物又硬又烫,晏别惊恐地扭腰想跑,未曾想他的动作适得其反,叫那根顶得更深了一些。他酒疼醒了大半,咬着罹寒肩膀眼泪簌簌地掉。但神对疼痛的感觉很浅,晏别的挣扎报复对罹寒而言和猫挠似的,就算再怎么歇斯底里也改变不了被肏的事实。

    崽子贪玩又怕疼,罹寒偏偏就是要让他疼给他一个教训,次次肏进去的动作都使了十足的力气,顶得晏别咬他都咬不稳,只能靠在他肩上又哭又喘。但晏别就像是学不乖似的,只要罹寒心软下去,抽送的动作轻柔一点,得到喘息空隙的小崽子就又会用力抓他咬他,反复几次后罹寒就任由他哭闹,抽插的动作越发狠重。

    淫水顺着阳具被带出打湿大片被褥,晏别哭得没力气,像是被肏得乖了那样靠在罹寒肩头,湿软的小舌舔过咬在罹寒肩上的牙印,小心翼翼地讨好,不过现在的显然罹寒不吃这一套,他一边肏弄一边替晏别引出仙气,动作看起来又冷漠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