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狠起来真足令人头皮发麻。

    江酒伸手捞过一旁的医药箱,打开箱子后拿出缝合的针线就准备上手。

    陆夜白见状,瞳孔微微一缩,抖着声音问:“你,你不打麻药么?”

    江酒嘲讽-笑,“刚才不是很勇敢么,为了撩女人,壮士断腕视死如归,现在还怕一根牛毛

    粗细的缝合针?”

    ≈ap;quot;陆先生一噎,趴在床上不吭声了。

    这女人睡眦必报,刚才他欺负了她,她还趁机狠狠折腾他一番?

    行吧,活该,都是自找的。

    江酒冷冷一一笑,穿好缝合线之后,直接一针下去。

    那可是实实在在扎在他的血肉上,她当时就察觉到他的身体紧绷住了。

    “怎么样,滋味可还好受?”

    陆夜白咒骂了两声,用着平缓轻快的语调道:“还行,跟蚂蚁在咬似的。”

    “是么?“江酒扬了扬眉,轻飘飘地开口,“为了避免陆先生乱动再次撕裂伤口,所有这次我

    便上下缝三层吧,不多,就一百多针,你,好好享受享受这种被蚂蚁咬的滋味儿哈。”

    陆夜自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气晕。

    这该死的女人!!!

    翌日,秦家。

    客厅里的气氛很压抑,隐隐透着硝烟味。

    秦衍站在沙发区的正中央,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陆夫人坐在他对面,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满全足怒气。

    她瞪了面前的侄儿片刻后,这才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上,将上面的茶具震得嗡嗡作响。

    “你们几兄弟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眼睁睁看着你们的祖父死了就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