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韵真姑娘的娇小细手从乔山手中滑落,无力跌落地上。

    她是带着笑容走的,

    走时,脸上带着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和不舍,以及看向自己时,眼眸中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乔山不敢去想那代表着什麽,

    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告诉韵真姑娘,自己的真实名字。

    ……

    乔山伸出手掌,缓缓合上了韵真姑娘的双眼。

    “原来你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他的手有些颤抖。

    这些日子以来,韵真姑娘被乔山点了好几次曲,每次弹完曲下来敬酒时,她都是保持着恰当距离。不像其他姑娘或媚惑或挑逗,一言一语皆恰到好处。

    後来两人稍稍熟络後,韵真姑娘见乔山看自己时眼神清澈,只与自己讨论曲子,与其他客人截然不同。她对乔山放下了戒备心,慢慢开始坦露心声,诉说自己身世,说父亲在官场遭了变故,自己被b卖进酒楼,靠弹曲还债赎身。

    乔山当时还以为这是酒楼清艺人们的培训话术,只是为了引起酒客的同情心,让客人多消费。

    父赌母病弟读书,刚做不久还不熟。

    兄弟姐妹全靠我,生意失败要还贷。

    前夫家·暴又好赌,自己带娃没收入。

    无奈走上不归路……

    这种哭惨的套路,在後世已经被按摩nV们玩烂了!

    对於韵真姑娘的话,乔山并没有当真,也没有在意。刚才听到夥计说她上三楼陪客时,也只是有些感慨,感慨曲弹得那麽好的姑娘居然演技也很好,差点让自己相信她真的是冰清玉洁。

    但如今他才明白,

    韵真姑娘说的话都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