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应时卿说的话后,许窈微滞,一时间,她有些分不清他是在开玩笑亦或是其他。

    毕竟这着实是有些可笑,曾经拒绝过她一次的人,居然若无其事地对她问出这种问题。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作出什么表情。

    回过神,她撇开视线,沉默了一瞬,随即漫不经心地反问道:“你觉得呢?”

    掩饰就如同一种本能般,已经成了她的神经反射。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想过全盘否认。

    闻言,应时卿看向她的眼神里瞬时带上了些探究意味,有些意外于她没有正面回应这个问题。

    “应总,许老师点滴该换瓶了。”林助理出声提醒,打断了应时卿正要说的话。

    应时卿顿了下,抬眸看向他,嗓音寡淡到了极致,“所以,是要我去叫人吗?”

    林助理:“……”

    那他走?

    被凉凉看了一眼后,林助理艰难的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去叫护士。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很快,护士过来给许窈换上了新的一瓶。

    刚刚的话题就此搁置,两人都沉默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林助理出去接了个电话,然后回来将应时卿叫了出去。

    许窈看了眼他们的背影,有些无聊地从旁边宣传架上抽了一张医院的宣传红单,折起了纸。

    应时卿回来时,许窈纤长的手指灵活转动着,一朵玫瑰的雏形正在她手中出现。

    挂了一千多毫升的点滴,许窈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生理反应。

    她放下手中的纸玫瑰,“我去下洗手间。”

    见应时卿脚步也往外转,许窈扯住他,“我自己一个人过去就行!”

    应时卿站定,回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