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遇说完这句话后,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许爷爷听完他的话,随即像被点醒了什么似的,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许窈跟应时卿。

    应时卿正若无其事地收回方才还在替许窈拍背的手,顺手递了杯水给她。

    许窈耳尖隐隐发热,却镇定地接过水杯喝了口水,只是一抬眼她就对上了许爷爷略带思索的目光。

    她动作顿了下,有些不自然的蜷了下手指。

    两人的互动全被许爷爷看在眼里,但许窈应跟时卿从小就是这么相处的,两个孩子斗嘴吵架也常有,关系好得时候也好得跟兄妹俩似的。

    从前许爷爷完全没拐到别的方向想过,眼下被阮遇这么一点,总算觉出有些不对头了。

    他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正要说些什么时。

    吴姨恰好端了甜汤上来,“来来来,都喝一碗吴姨的独家甜汤。”

    阮遇:“吴姨,我要多一点的那碗!”

    “……”

    被这么一打岔,刚刚的话题就过去了。

    晚饭过后,阮遇本来该被许爷爷抓去练字了,但许窈跟应时卿在,他便逃脱了一回。

    四人坐下来一起搓麻将,几圈过后许爷爷便上楼休息去了。

    阮遇就没赢过一局。

    许窈虽然很少玩麻将,但架不住脑子好,再加上应时卿一直明目张胆给她喂牌,阮遇在他下家,就从没从她手里吃到过什么牌。

    更可气的是,他们俩有来有往就算了,还专门给许爷爷放水。

    全世界都在赢,只有他在输。

    阮遇捂着自己瘪了一圈的钱包大声控诉许窈跟应时卿,“搓个麻将还记牌,你们俩还是人嘛?!”

    许窈打了个哈欠,一脸疑惑地反问:“打麻将还用记牌?”

    不是看了就知道吗?

    应时卿轻轻笑了一声,“确实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