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纷纷应和。

    在场五十人,是国各地的名医,他们有说服力。

    他们会把顾轻舟的名声传递出去。

    “我尊司少夫人为第一神医。”有个人高声道。

    这人四十来岁,习惯了谄媚,对顾轻舟和岳城军政府也多有巴结。

    他首先这样喊了。

    另外几个见风使舵的,立马也道:“司少夫人这‘第一神医’的名号,当之无愧。”

    没人反对。

    很多人沉默。

    顾轻舟治好了心瘕这个必死之症,对医学攻克了一个千百年的难题,叫她一声“神医”,的确实至名归。

    可“第一”,这就有点不太好说了。

    在场的大夫们,圆滑的早已应和,老实的保持沉默。

    最有威望的胡老先生,站起来对众人道:“我也很敬重司少夫人,她对心瘕病的贡献,是卓越至伟的。

    只是,她年纪轻,将来还有更广扩的天地,‘第一’的名头会让她树大招风,处于风口浪尖,这对她并无好处。”

    顾轻舟很感激胡老先生。

    什么第一神医,多有捧杀之意。以后,不管顾轻舟走到哪里,大概都会引起同行们的反感。

    谁愿意一个年轻女人称第一,压他们一头?

    况且,医术又不是考学,没有状元探花的标准。吹得越高,顾轻舟受到的压力就越大。

    顾轻舟终于开口:“我们对心瘕这个病的误解,第一是它罕见,没有给我们留下研究的机会,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可能没见过。

    没见到,怎么知道能不能治好?所以,我有幸见过,这是老天爷给的机会,我不能占了功劳。

    第二,我们对心脏一直有误解,不敢让它停止,觉得心死人必死,这就造成了对心瘕的束手无策。

    西医的进入,让我们更加了解心脏,甚至知道了心脏复苏的建议办法。另外,我师父特意钻营过这个病,我是站在我师父的基础上,才治好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