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大吃一惊的事就连当初的六皇子战死一事也有他们二人的份,他们这些行为简直就是要将西晋至于死地,也无怪乎齐应会如此盛怒。

    这皇宫中的守卫不少可都是视从伦为信仰一般的人物,这不在知晓齐元宜和齐元行害死从伦后便是毫不犹豫的将两人押了下去。

    齐元宜和齐元行见这回齐应是真的起了杀心,也就彻底慌了神,于是赶忙跪地求饶。

    可就算他们把自己的头给磕破齐应也不会放过他们,就是因为这两个只知道争权夺利的不孝子才使得西晋一连失了两个能带兵打仗的将领。

    若是此番西晋灭国,就算是杀了他们两个千万次只怕都不足为过,齐应又怎么可能饶他们一命。

    皇后翟书竹见自己的两个儿子被带走知道若是在不求情,他们便是必死无疑,纵然他们犯下了大错,可到底还是她的儿子。

    “陛下,陛下,臣妾求您了,饶了他们吧,他们可是您的亲生儿子啊”翟书竹几乎是声嘶力竭的说道。

    她希望此时的齐应能看在他们夫妻多年的份上放过他们两的孩子,就算他们在怎么不是也是至亲血脉。

    可谁知齐应闻言却是大笑了起来,那模样就好像疯魔了一般,齐应红着眼看着翟书竹,那模样就好像是要吃人一般。

    翟书竹那些求情的话语一时间就像是堵在喉咙便一般,让她说不粗口,齐应这些年虽说脾气不好,可到底是给人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可如今的他就像是一个来索命的恶魔。

    多看他一眼都会有种背后生出一股寒意的感觉,齐应冷哼一声,很是不屑的说道“放过他们?他们做出那些事的时候可有曾想过放过西晋的命脉,你不是不知阿术和从伦对西晋来说有多重要,可他们倒好,杀了一个还嫌不够还杀第二个,他们这是要绝了我西晋命脉”

    翟书竹哭着求道“陛下,他们还是个孩子,他们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

    齐应闻言笑的是越发的悲凉了“孩子,阿术死的时候也才刚满十八岁,那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披甲上阵保卫西晋国土,可他们呢?为人兄长不知爱护兄弟反倒是对亲兄弟下死手,为人臣子不忠于国家只知一味谋权,他们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个祸害”

    翟书竹还想要说些什么,可齐应显然是不打算在给她机会了,对着一旁候着的鱼首道“来人,将皇后送回雍和宫,皇后因感染风寒,需调养身体,于今日起幽禁雍和宫,非死不得出”

    翟书竹听到齐应的话后彻底瘫坐在地上,脸上满是泪痕看起来颇为狼狈,现在的她哪里还有昔日后宫之主母仪天下的风范。

    现在的翟书竹衣裙脏乱,发丝也因不断的磕头使得看起来很是凌乱,就宛若大街上行走的疯妇一般。

    忽然,翟书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看向上方御椅后的今歌,只见今歌脸上全然是一副冷漠的神情,但眼中的不屑却是相当的明显。

    翟书竹整个人就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指着今歌愤怒的嘶吼道“是你,是你这个贱人,是你要害我们母子”

    齐应听到翟书竹的话后便将视线转向今歌那处,而在御椅后方的今歌显然是愣住的神情,那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惶恐,甚至一度要有眼泪要流了下来一般。

    就在翟书竹要指控今歌时,她那一张冷漠的面容立刻换成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变脸的速度简直让人为之惊叹,所以在齐应看向她前那副冷漠的嘲讽早已被她收了去。

    对于今歌,齐应对她的信任显然是比翟书竹要深的多,不过自然不是因为被美色所获,齐应虽说城府不如谢宁舟他们几个人深,但却是个难得的帝王之才。

    所以样想将这样的人给迷惑显然是不可能的,至于齐应为何对今歌较为信任则是因为她没有任何的背景,且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