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志恒将卫良弼的长裤解开,一路拉到脚踝,又将其下的平角内裤脱到了腿弯处。

    卫良弼平时生活极其自律,思想也比较保守,从不出入声色场所,甚至因为工作繁忙,自娱自乐都难有时间。突然被宁志恒脱掉裤子,脑筋完全转不过弯来,立时气急出声。

    宁志恒倒是略微惊讶:“我们也算军伍出身,师兄居然从没听过这种事?”

    卫良弼下身一片清凉,想到自己在对着师弟遛鸟,尴尬得连呼吸都不畅了,咬着牙道:“听说过什么!?”

    宁志恒叹口气,不再理睬卫良弼,直接将他的阴茎握在手中,剥下包皮,露出嫩红的前端。

    卫良弼受到巨大精神冲击,敏捷的思路和应变能力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勉强说道:“志恒……放开!你,你不觉得恶心吗?”

    被男人抚弄生殖器,即便是师弟他也无法接受,但挣扎完全是徒劳的。

    宁志恒摩擦了一下前端,立刻引起一阵战栗。隔着布料的陌生触感似乎更能让人兴奋,宁志恒用拇指一下下摁着,没多久,顶端的小孔就微微张开,宁志恒毫不犹豫探出指尖,绕圈刮弄那一张一合的边缘。

    “不……”卫良弼脸上飞快地泛起潮红。他平时只会撸动茎身,对这种新奇而有效的手法几乎毫无抵抗力。

    棉质手套被顶端流出的清液打湿,针对精孔的玩弄变得更加难以忍受,很快,卫良弼就泄出了第一次。

    股股白精射在宁志恒的手指上,又被涂抹到茎身。

    他还没从不应期的无力中缓过来,宁志恒已经再度发起进攻。刚刚泄过的小孔遭到毫不留情的碾磨,电击般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击大脑,逼得卫良弼“啊”了一声。

    宁志恒讶异地抬头,没想到师兄这么快就漏出了声音。这一眼的含义太过直白,卫良弼别开眼神,羞耻得脖子都红了。

    宁志恒还没碰他身体的其他任何部分,卫良弼已经去了两次。这个认知让他隐隐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而他也确实摸到了师弟思路的边角——

    宁志恒并不打算一下刺激所有的敏感点。只有逐个攻城略地,才能让卫良弼时刻保持在兴奋的最高峰,直到被持续不断的绝顶高潮彻底击溃。

    在精孔略微麻木的时候,宁志恒一手托起茎身,另一只手则将柔软的睾丸虚拢在掌心。湿滑带有毛茸触感的手套完全包裹住两枚睾丸,收紧之后再揉搓……

    卫良弼拼尽全力,也无法抑制喉咙中溢出的闷哼。宁志恒马不停蹄,手指弓起继续按摩睾丸后的会阴。

    第四次高潮,从疲惫不堪的精孔,到异常涨大的睾丸,抽搐不止的鼠蹊,快感的源泉连成一线,撕扯着卫良弼的理智。

    从产生猜测之后,他就在下意识地忍耐,想要凭意志强行中止这无尽的高潮炼狱。令人遗憾的是,卫良弼的几把和他明显不是一条心。

    任凭他绷紧了全身肌肉,下身还是一样失守。卫良弼从不知道快感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和那些带有伤害性质的重刑不同,他的身体不仅撑得住,还在本能地渴求更多,只有精神被拉往无底深渊,快乐与痛苦在那里交织缠绕,将他身体里每一滴液体都榨干榨尽!

    从小腹往下,数个敏感点都在共鸣,沉沦在肆虐的欲望里。一次次丢盔弃甲,卫良弼的精液越来越稀薄,下腹一阵酥麻,这回射出的只有前列腺液了。

    宁志恒看着指尖微微拉丝的透明液体,和那对瘪下去的可怜睾丸。他思索了一会儿,单膝跪地,将那几乎麻木的前端直接含入口中。